只得草草地挖了个坑,将她埋了,又削了块木头做碑,这事儿就算完了。
还剩两颗,看样子时间相当富裕。
下山之后,谢刚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谢墨雪疯了。
这小丫头经受的打击太大,最终还是没能扛得住,现在正被关在宾馆的房间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满口的胡言乱语。
我对谢刚讲了大青山发生的事情,说谢五爷临终嘱咐我,一定要将法主法身交给谢墨雪,现在谢墨雪疯了,我的酬劳该找谁要。
谢刚看着我,又看了看法身,唉声叹气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五爷策划的,我不过是出力帮帮忙,事到如今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谢刚没了主意,谢墨雪又疯了,这个事情好像确实陷入了困境。
我接下来是要去川渝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拖油瓶,如果再带上谢墨雪,必然会极其的不方便。
于是,我便跟谢刚提议,让他带着谢墨雪和法身先回谢家,再做打算。
一连忙活了这么多天,虽然最后几天我的睡眠还算充足,却感觉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我给手机充了电,给沈玹柔联系报了平安,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然后才休息。
结果第二天,谢刚哐哐哐一顿敲门,告诉我谢墨雪忽然又恢复了正常,天没亮就带着法主法身走了,说是要去守阴山。
临走之前,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还有两万块钱现金。
纸条的意思是说,这次阴山鬼镇之行,虽然最终拿到了法主法身,但是人员损失惨重,我连谢五爷都没能保得住,酬劳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另外,笨槐被她带走了。
纸条并没有详细叙述,她是如何带走笨槐的。
谢刚说,他也不知道,早上谢墨雪哐哐哐敲他门的时候,笨槐已经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当时也迷糊,没有细问,直到再次醒来,才想起来,谢墨雪交代他的事情。
对了,除了谢墨雪和笨槐以外,还有一个身穿黑色旗袍的女人,跟鬼镇里那个当铺的老板娘长得忒像,不知怎么的,也跟她们在一起。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本来还想着,既然把笨槐拐出来了,就不能丢下她不管,等到了川渝,找个还不错的地方把她放生了。
结果现在却被谢墨雪带走了,我这心里啊,总觉得不是个滋味。
另外,那个天蛇精居然也从鬼镇里出来了,而且还跟谢墨雪笨槐混在了一起,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看样子,即便到了弥留之际,陈白白也没有把事情完全告诉我。
事情越来越混乱了,太多我无法完全理解通透的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任江儒临死之前提到了儒门,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都在表明,他的行动和儒门脱不开关系。
很可惜,我不是全知全能,目前只能暂且放下这边的事情,为下一次可能出现的战斗做准备。
中午吃过饭后,我和谢刚告了别,送着他上了离开这里的公交车,自己则又在宾馆里躺了一天,才坐着飞机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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