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谢谢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小插曲过后,晚上回了殷洪春家里又是一顿吃,完事儿洗漱更衣,换上西装,打这时候起,就算开始守夜了。
这守夜呢,没什么玄乎的说法,据说原来也就是防止小偷进来偷东西,防止坏人放火搞破坏,大家都聚在一起,算是帮助主人家看家护院。
那些长辈们呢,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搭了几张桌子在院子里,蚊香一点,大灯一开,端的是好不热闹。
至于我呢,跟殷洪春,还有几个平辈,就比较随意了,大家窝在一个房间里,唠嗑的干唠,刷手机的刷手机,主打一个随意。
殷洪春呢,精力旺盛,上蹿下跳,一会儿摸摸头发,喷点发胶,一会儿剪剪鼻毛,还问我有没有露出来,整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我只得无奈道:“哥,咱就是说消停会儿成吗?”
“咱不光今晚没得睡,明天早上还要去接亲呢。”
殷洪春一边捋着刘海,一边盯着手中的小镜子,道:“哎呀,老蒋啊,我这不是略微有一点小激动嘛,你理解理解啦。”
“你该睡睡,养好精神,不用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咱们主打一个百无禁忌。。。。。。”
话说到一半,殷洪春不言语了,直愣愣地盯着镜子端详了起来。
我虽然有些好奇,却也没问他咋了,自顾自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好半天,殷洪春才有些疑惑地放下镜子,询问我们道:“哥几个,你们看,我这脸看上去是不是有些奇怪?”
他那几个平辈凑过去一瞧,都说没什么变化啊,就是兴奋过度了,一直笑,这个脸啊,有些许的僵硬,有点塌,揉揉就好了。
殷洪春“哦”了一声,似信非信地看着镜子,忽然一拍大腿,道:“哎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老蒋,快来帮我看看!”
“我怎么感觉我这脸有些奇怪啊,明天那么重要的日子,可千万不能变丑了!”
“来了来了!”
我无奈的起身,心说该不会自己结婚的时候也这么跳脱吧?
结果,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连我身上的汗毛都惊得竖起来了。
镜子旁边的殷洪春,看上去和以往确实不太一样了,越看越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那么,这个具体是哪儿不一样呢?
首先,他这个脸,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红润气息,也不泛油光,有些苍白,表面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如烟灰蒙蔽。
其次呢,我记得他是完全没有龅牙的,可现在,居然隐隐有些唇不包齿。
而且,他的整个头部,虽然整体形状没有变,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给人一种尖尖的感觉。
面如蒙灰、唇不包齿、头部削尖。。。。。。
这种种的迹象呢,按玄学的说法,那都是将死之人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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