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鼻子偏凉,一点一点拱在脖子上很舒服,秦濯直接把人打横抱走。
留下身后一堆老色批啧啧啧:“真娇啊,我一直的都快给我看不行了。”
有人去看白颜,白颜拿牌的手很稳,还回一个淡然的微笑。
富家女忍不住,一把结束将白颜拉到一边关心问:“颜颜,刚才在天台说得怎么样,你和秦哥还好吗?”
白颜拍拍她手背:“没事儿,濯哥没当真。”
富家女这才放心:“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秦哥肯定是第一次玩小朋友有趣罢了。不过虽说总有腻的时候,但你既然都回来了就不要干等着呀。”
她意有所指说:“去搞定一个小朋友,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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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阮乔被亲得呜呜哽咽,手背压在冰凉的车窗上,和秦濯十指相扣。
今晚的事儿他就记得一件,秦濯给他正名了嘿嘿嘿。一开心就喝了一点酒,现在虽然晕乎,可还有个小问题要挣扎一下。
趁秦濯卷走最后一滴酒液的间隙,阮乔问:“秦濯,那个白颜是谁啊……”
脑袋被亲得歪了一点,阮乔用两只手摆正,也没有很正。
秦濯笑出来,发现喝了酒的小朋友异常可爱。
他说:“白氏汽车,他们家的。”
阮乔:“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秦濯:“还可以。”
阮乔:“他好像很了解你啊,而且——”
秦濯:“你到底想问什么?”他抚上圆润的唇珠,天生适合接吻的地方,不要一直说话。
阮乔问:“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秦濯耐心耗尽,俯身吻住阮乔:“朋友。”
阮乔:“唔……真的吗?”
“和它一样真。”秦濯带着阮乔的手,“今晚别回去了。”
阮乔最后还是要回学校,因为他还惦记着春生的事儿。
秦濯把他在车里折腾一番,又回酒店折腾,他这会儿才浑身软绵绵地洗完澡,幽怨地挠秦濯胸口:“你总是……”
秦濯捉住还没二两劲儿的手放唇边亲亲:“乖。”
阮乔埋脸,谁会不喜欢和恋人完全亲密的接触呀,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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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阮乔确认自己身上只有香香的沐浴露没有其他味道了才把春生叫出去。
陆然:“不是吧,我们不会也三个人三个宿舍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