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阮乔的加入是为了提供创意,不如说是给了他观摩学习的机会。
而且之后这一系列的沟通和工作完全可以在线上完成,并不耽误他留学。
从辉漫出来,阮乔抱着一叠合同心情大好,准备先在小吃街搓一顿,晚上再请室友们吃大餐。
等章鱼小丸子的时候,他听见背后两个女生的聊天。
“公司楼下的风信子什么时候能换个颜色啊,再看紫色我都要变基佬了。”
“笑死,你用哪儿基。”
阮乔愣了下。
京市很多大公司的办公楼都在这片,包括秦氏。
“以前咱们花圃多漂亮啊,换得也勤,现在不是紫色风信子,就是风铃草,花匠归哪个部门管,好想去投诉。”
“你可算了吧,我听说是老板亲自让这么弄的。”
“真假?”女生明显压低了声音,“老板又看不见干嘛要求花摆什么啊?”
阮乔的小丸子做好了,他拿着出门。
他应该现在就进地铁站的,但是拿着食物不太好,所以决定走一站吃完了再坐地铁。
一站路不长,却会路过秦氏大厦,即使阮乔不想转头,余光也能看见大厦门前的巨大花圃。
上一次来还全是紫色的风信子,现在风信子的外围又多了一圈风铃草。
阮乔的眼睛又开始微微作痛。
他不知道秦濯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难道和他有关
吗?
阮乔闭了下眼深呼吸,他不需要多想,这半年,他和秦濯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
以后也是。
阮乔抬头看顶层的办公室,真高啊,怪不得小姐姐说看不见。
他转身离开。
这一天没有风,风铃草的声音追不上阮乔的背影。
-
联培的手续办好,阮乔大二大三都将在巴黎度过,大四再回到t大继续学习。
大三开学的十月份,又到了阮乔的生日。
整十的数字总会给人一种象征性的错觉。
比如过了今天,他就二十岁了。
他长得显小,总被人叫小孩儿,十九点九岁也是十几岁。
但现在,他是一个二十岁的男人了。
阮乔感觉自己呼吸都多了一分沉稳的男人味。
“你偷比划我西装干嘛。”喻肆在他身后冷飕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