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好听的,阮乔顿时有点不自然,臭男人离他这么近干嘛。
不等他开口,秦濯另一只手竟然包着他的手提起水桶。
“一起,就不累了。”秦濯说。
指缝蹭着指缝,秦濯掌心温度偏高,阮乔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怎么会这样啊,是不是臭天师在对他用什么法术测验。
秦濯就这样把他揽在怀里,操控布娃娃一样控着他继续浇水。
淡定,淡定,不要露出破绽,阮乔缓缓吐息,转移话题说:“这些花真好看。”
“嗯,我心上人也喜欢。”秦濯还是贴着他耳朵说话。
阮乔僵了一下。
心上人?这个天师还有心上人?
有心上人还和他贴这么近?
真不要脸。
阮乔别扭得很,想挣脱出去,但秦濯抓他很紧。
“那你心上人去哪儿了呢?”阮乔问。
“他啊,出去贪玩了。”秦濯笑了笑,语气中满是宠爱。
阮乔腹诽,假情假意,装得那么深情还不是被他诱惑到了。
他抿抿嘴问:“那你想他吗?”
秦濯说:“我很想他。”
男人的气息越靠越近,阮乔耳朵一惊被什么碰到了。秦濯高挺的鼻尖竟然落在他耳骨上,向下一点点划过他的耳朵,蹭过脸颊,慢慢落在脖颈间门,有点痒。
从来没有实践过宝典的小狐狸被男人撩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们这样不好吧,秦老板。”
秦濯还在揉弄他的耳垂,低声问:“怎么不好。”
这还用说吗,阮乔扭开脸:“您心上人要是知道了……”
“他会希望我幸福的。”秦濯不光这么说,还满足自己幸福地咬了一下小耳朵。
“!!!”
阮乔差点被激出原形,果然人间门男的
没一个好东西!
还是他们狐狸好。
“真不行,”阮乔挣了挣,“您心上人看见会难过的。”
可坏男人的鼻尖已经落在他脸颊:“他说就想一天二十四小时和我接吻。”
阮乔被低音炮撩得腿发软,心想这狗男人的心上人也真是不知羞,还能说出这种话。
真是流氓凑一对。
鼻尖一点一点要蹭到他嘴角,阮乔受不住一把将人推开:“秦老板,我要回去收衣服了!”
顾不上老男人意味深长的调笑,阮乔一股脑跑回了房间门。
他捂着心脏慢慢回忆刚才的试探。
和秦濯一起提水桶的时候他试过了,通过碰指尖可以吸出些微的灵力,那种麻麻的灵核力量会一点一点注入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