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和他说了,今晚去ak见沈括,回来会晚一点。
他不相信秦濯会做什么,但第一次面对这种事,还是有些气闷。
阮乔打开信封,里面几张照片看样子是在包厢内,秦濯靠坐在沙发上,有个男生在低头吻他。
离得太远了,灯线昏暗,阮乔看不清亲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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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秦濯回到家,平常这会儿阮乔都还没休息,他专门带了糖炒栗子回来。
客厅的灯亮起,秦濯意外看见沙发上的人。
“怎么坐这儿不开灯,又想什么灵感呢?”秦濯放下栗子,过去把阮乔抱怀里。
他身上没有酒味,酒醒后洗了澡才回来,只剩下淡淡的薄荷和玫瑰香。
阮乔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秦濯和往常一样低头吻他,但他却轻微地僵了一下。
“你不对劲,”只一瞬,秦濯就察觉出来,“怎么了宝宝。”
阮乔咬了下嘴唇,在想怎么开口。
但只是这样一个短暂的停顿,秦濯已经猜测出前因后果:“你知道今天晚上有人来找我。”
他的语气是肯定的:“有人给你看照片还是视频了。”
阮乔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没有,”秦濯否定了他最不想知道的事情,捧着脸让他看自己,“阮乔,你看着我,什么都没有。”
没有碰到,没有亲密接触,更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濯的眼神诚恳又严肃。
阮乔点点头,他其实本来就不觉得会有什么,如果秦濯真的被碰到了,只会是因为醉得太厉害。
“我不会在外面醉到分不清人。”秦濯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讲晚上的事。
“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但不至于被人袭击都不知道,沈括走了我在包厢醒酒,进来一个人还以为是清扫的服务生,但后来他一靠近我就察觉不对,让他出去了。”
阮乔不知道为什
么被“袭击”那个词逗笑,问:“就只是出去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秦濯笑着问,他喜欢看阮乔别别扭扭吃醋的样子,但也舍不得让阮乔心里憋屈,很快承认道,“然后我让ak老板把今天当值的经理开了。”
“啊。”阮乔愣了下,却明白了秦濯这么做的意图。
贵宾的包厢随便一个人就能出入,经理确实难辞其咎。
但秦濯这么做主要还是为了杀鸡儆猴。
不然赶走一只苍蝇,还有无数只。
今天来的那个男孩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也没多少人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