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张了张嘴,被他这眼神盯得莫名说不出话来。
温瀛冷声示意屋中众人:“都下去。”
一众人赶紧退下,将那绣娘一并带了下去。
“你在做什么?”
温瀛的面色阴翳,脸上写满不悦,凌祈宴见之心下不快,也拉下脸:“我听曲怎么了?你这一个丫鬟都没有,我想听曲只能找个绣娘来,你想闷死我?你还说我到了这里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就是想听个曲也不行?”
“要人弹曲,那几个嬷嬷中有人会。”温瀛压着声音提醒他。
“呸!她们就是能弹出天籁我也不乐意听,长得不好看的不许进我屋子。”
“你就是这么以貌取人的?”温瀛的神色更沉。
“那不然呢?”凌祈宴气道,“你要是长得不好看,我死都不会跟你来西北。”
他就是以貌取人怎么了?要这个混账是凌祈寓那狗东西那副尊荣的,敢这么强迫他,他非跟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不可。
温瀛一步步走近,凌祈宴下意识地往后退,温瀛盯着他的双眼里像浸了冰,让他本能地想避缩。
但退无可退。
温瀛的一只手已钳住他下颚,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你再说一遍。”
凌祈宴咽了咽唾液:“说、说什么?”
温瀛的眼瞳微缩,死死盯着他,嗓音愈发沉冷:“我若是长得不好看,你死都不肯来西北?”
凌祈宴一脚踹过去,跳起来就跑,连鞋都顾不上穿。
温瀛伸手一捞,又将人攥回来,用力甩上榻,他一条腿跪上去,将凌祈宴死死按住。
凌祈宴抬手想扇他,被温瀛扯住摁下去。
凌祈宴气红了眼:“好端端的你又犯什么毛病?”
温瀛欺下身,略干燥的唇落在他面颊上,轻轻摩挲片刻,再是嘴唇。
凌祈宴一口咬住他下唇,发了狠,温瀛的眉头微蹙起,依旧一声不吭地盯着他。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凌祈宴才松开口,呸呸吐去嘴里血丝,温瀛的唇瓣已鲜血淋漓。
他不在意地抬手一抹,吐出的声音更嘶哑:“还要闹吗?”
“明明是你跟我闹!”凌祈宴快气哭了,“你这里无聊得要死,什么玩的都没有,我就想听人弹个曲怎么了?你说了什么都由着我的,你骗我!你这个混账!骗子!”
温瀛的唇堵上去,又一次凶狠吻住他。
唇舌推拒后长驱直入,凌祈宴没力气再咬人,也不回应,就这么狠狠瞪着温瀛,由着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