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转过身,看着消瘦苍白的顾华年,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顾董,如果之前我话没说太清楚,给你造成了某些误会,那么我今天就再重新说一次——“
“我跟你两个人,只做了四年的母子,若加上你怀胎十月,满打满算也不过五年而已。”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你若要说这五年能积累多少母子情分……“
傅谨言停下来,认真而冷漠地计算,“——如果人这一生的感情中,完整的母子情占百分之二十的话,那么我跟你之间的那点情分,顶多只能在这百分之二十中占到百分之零点零一。”
“所以顾董,我希望你能明白,无论是从母子情分而言,还是法律赋予给你的母亲的权利而言,你都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
傅谨言话里话外的冷漠,再次成功让顾华年哑口无言。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再会,顾董。”
傅谨言说完,转身走出了书房。
顾华年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久久都未曾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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