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
“以前?至多是三个月前的事。”
“三个月也是以前。”
“海湄,你竟与我狡辩。”
“国维,我记得你同意分手。”
“那也是以前的事,那时,我以为你说着玩。”
“对你来说,我除了玩,什么都不会。”
“你倒来告诉我,你还会什么?”
我答不来。
“你同朱某,也玩够了吧?”
他知道了。
“你以为他会认真,他会娶你?”
“你错了,他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还是你介绍的,记得吗,在赌场。”
“普通朋友?他把普通朋友的手套挂在车头干什么?”
“什么手套?”我说。
“你的手套,红色的长手套。”国维说。
“城里许多女人有那样的手套。”
“真的?你不曾同他来往,你是清白的,我冤枉你?”
“是。
“自什么人那里你学会撒谎,令堂大人?”
我不怒反笑,“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一切坏因子都在我血液中,好了吧?”
“他不会善待你,你不是他对手——”
“国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他是出名的浪荡子,沾染的女人不计其数。”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不过听上去他同你很有相似的地方。”
“海湄,让我保护你。”
“我可以照顾自己,国维,我搬出去之后,你可以来探访我,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他铁青着面孔站起来,离开房间。
我听到他在门外下锁。
“国维,”我扭动门钮,“你干什么,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