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老妈开的车,到了以后,陈千歌看见靳子桀就站在机场出口,高挑的身影倚靠在车门前,戴着鸭舌帽,浑身透露出阴郁的气质。“那不是小桀吗,也来送你啊?”老妈也看见靳子桀了,把车稳稳停在靳子桀的面前。“嗯。”陈千歌应。下车,靳子桀抱手抬头和他对视,漆黑的眼眸下一片暗沉,像是整夜没合眼的模样。“来多久了?”陈千歌问。“才来没多久,”靳子桀看着他,嗓音沙哑,眼睫略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陈千歌老妈和妹妹她们,又收回视线,说,“我能单独跟你说些话吗?”陈千歌回头,老妈在朝他俩挥手,示意在这儿等他俩。“行。”陈千歌点头。靳子桀揽住陈千歌的肩把他往人少的地方带,站定以后,突然猛地抱住陈千歌。这个怀抱锢得陈千歌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挣扎都挣扎不了,只能咳嗽断续地说,“操,你什么毛病?”靳子桀把头埋进陈千歌的脖子里猛吸一口气,随后,陈千歌就感觉自己的锁骨中间有一股冰凉的触感。“好了。”靳子桀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视线落定在陈千歌修长的颈项前。陈千歌垂头,看见静静贴在自己皮肤上的玉观音。这块玉观音被靳子桀养得很好,散发出翠绿的润滑质地,玉的旁边还挂着两颗金子转运珠。“你干什么?”陈千歌见状就要取下来。“别动,”靳子桀手快地握住陈千歌的手腕儿,“这块玉是我奶奶当年去寺庙开过光的,你别笑——”陈千歌忍住笑容。“她会保佑你平安。”靳子桀喃喃地说。“但这是你的玉观音,”陈千歌说,“你奶奶开光也是给你开光,又不是给我。”“都一样吧,菩萨不应该这么小气啊,”靳子桀说,“你别取了,我就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那你为什么突然要给我你的玉观音?”陈千歌问。靳子桀很想说,谢慈盯上你了,那匹凶残的狼看上你了,你可能会有未知的危险,或许也没有。但是在靳子桀有记忆以来,谢慈就没干过一件人事儿,但凡他玩过的人,结局都不太好,谢慈想要的东西,他会使尽所有手段得到,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尽管陈千歌是陈氏的少爷,又能怎么样呢?权力可以掌控所有。“因为我喜欢你。”靳子桀滚了滚嗓子,说。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跟他对抗。“啊”陈千歌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看你一人在那边,万一有个什么事故呢?”靳子桀又说,“就当她是个慰藉吧,宁可信其有,是不是。”“我在那边能有什么事故。”陈千歌笑。“没有最好。”靳子桀眼眸深沉地望着陈千歌,两人身高相等,像这样能在陈千歌浅棕色的眸子里看见他倒影的机会很少。他突然单手强势地揽住陈千歌的后脑勺,偏头避开鸭舌帽檐,吻上陈千歌的唇。陈千歌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能感受到唇上温热的触感,还有靳子桀伸出舌尖轻轻在他嘴唇里带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时,靳子桀已经亲完了。“操你大爷!”陈千歌一拳挥了上去,砸在靳子桀的脸上,他的脸和耳尖全部通红,侧头还很紧张地往周围看了看。靳子桀笑着顶腮帮,左侧脸颊火辣辣地疼,“我大爷在墓园里。”陈千歌瞪了他一眼,气得话都不想说了,擦着靳子桀的肩就走。谁知靳子桀又把他的手腕使劲一拽,他整个人的后背都靠近靳子桀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衣料,靳子桀胸腔的心跳砸得他脊背有些疼。靳子桀把他的双手钳住了的,动弹不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的皮肤,他听到靳子桀近乎呢喃地在他耳边说:“歌仔,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作者有话说】谢慈纯坏,类似于孙小果(?)后面会很狗血,狗血,这不是一篇简单的种田文哈哈哈哈。又是一次长途的奔波,陈千歌回到自己宿舍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秉着不想健康在李梓楠家多待一天添麻烦,陈千歌迎着秋夜骑上小电驴顺便带着给李梓楠的北京特产,去了李梓楠的家。为了以防万一李梓楠跟那群老太太跳广场舞,陈千歌特意提前打了电话,李梓楠接到后非常震惊,说你怎么提前一天就回来了。“吃饭了吗?”李梓楠开门问陈千歌。“还没呢。”陈千歌把特产给他进屋。“操,带这么多东西啊?”李梓楠接过陈千歌给他带的一堆特产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