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特么要归位……”
炮火无情……
炽烈的火红爆炸在不远处绽放出死亡之花,从爆炸中心火焰翻卷着腾起。
似乎多数到无数的弹片,发出厉鬼样的尖啸向外飞射。
气浪冲过,把几样杂物家具吹散,烈风几乎把蜷缩的张四行掀了个跟头。
然后被爆炸气浪激励的砖瓦碎块飞溅。
眼睁睁看着,正向楼外的射击的士兵,身后飞来的弹片当即便将人掀的向楼外飞去。
幸好炮弹爆炸的距离虽不远,但射进墙里。
圆椎形飞溅的火焰、弹片反而是朝楼外飞的。
尽管如此,被气浪重重拍了一下,张四行也如同被一辆汽车在近距离重重撞上。
尤其是头感觉被人重重给了一拳,脑袋发懵耳朵轰鸣,一股热流从耳朵时顺着脸颊滑落。
“长官、长官,你还好吗?”
感觉到有人把他扶起来,拼命想要让他站直。
发软的腿像面条般使不上力。
怎么,老子特么被打中了,负伤了,要是那样的话……
作为精锐的经历过战火的战士,张四行心底早就有归宿于战场的觉悟。
真要受了太重的伤,为了不拖累战友,他宁愿留下。
心中想着的同时,被人扶在不知什么东西上坐下,接着有人拿起军用水壶喂进嘴里。
“嗯,是洋酒的味道。”
一口酒下肚,热流自腹内涌出散至四肢百骸。
有点担心的往腿上瞅了眼,伞兵靴上面的裤子扯开条口子。
这时刚刚那个德军上士,正叼着根烟卷殷勤的查看着他腿部。
接着抬起眼望着张四行,蓝色眼睛里充满欢快,
“没事,少尉您真是走了狗屎运……”
接着神色有点害怕的一敛,耸耸肩又说,
“呃,对不起。”
拍拍他肩膀,有气过力的从他嘴上夺过香烟,塞进自己嘴里大在猛吸了两口。
稍稍缓解自己不适的感觉后,从兜里摸出自己的烟递给他。
“哇,菲那斯,好怀念这味道。”
从烟盒里小心的拿出一根,放在鼻子底下闻着。
这种德军配发的香烟,味道有点暴,美国佬常说德国人抽的是马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