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在当场。因其母姓而称,不是很常见的么?为什么要这样说?
&ldo;公主看来是累了,请回吧。&rdo;公主殿下,即使再有母系遗风,这还是个男权的社会,不以父姓称,本身就是个反常,哪家孩子不随父姓?窦太主?尊称?刘家的女儿,就算改姓也该改成夫姓吧?怎么成了母姓?不从父、不从夫,在这个年代,立身就不正啊。
&ldo;喔,&rdo;漫应了一声,又醒过神来,&ldo;姑母如今住在平阳侯府,尝问左右,列侯中可有贤者……&rdo;你帮我一把,我也给你提个醒。
眉头轻皱了一下,旋即松开:&ldo;阳信长公主,岂是臣下可高攀的。&rdo;
&ldo;当利告辞了。&rdo;
&ldo;公主慢走。&rdo;
竟是连长公主都不在意么?果真是傲得可以。
慢慢地往宫外走去,心下却难平静,果然不像传说的那样温和谦恭啊。曾经亲见过他拎着金家表兄的领子拖到长乐宫的。修成子仲横行京师不是一天两天了,碍着皇太后,无人敢惹,却被他像拎只猫似的拎了进门。
皇太后当时就变了脸色,母亲看事情不对带着自己与姑母一道退了出去,隔着门,只听见皇太后厉声喝斥,以及一句:&ldo;太后当为其计长远……&rdo;下面的话,离得远了,却没听全。只觉得他实在是无礼,皇太后发怒,他居然还是平声平调,居然没有语带惶恐地请罪。
据说父皇当时急着跑去长乐宫劝解,赶到的时候,却只听到皇太后一句:&ldo;这孩子就教给你调-教了。&rdo;于是,金家表兄又被他拎了出去,按着脖子道歉,完了扔到建章营去操练,从此老实了。
谁说他是好人的?金家表兄横行多年,他都不管,这次不过是冲撞了他家儿子,他才出手的。母亲说得没错,他也不是悲天悯人的正人君子。
摇摇头,长安的一切,已经与自己无关了,还想这些做什么,好好养大宗儿便是。这人虽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这样,就够了。夕阳拉长了影子,向宫外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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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傅,听说,卫长姐姐来过了?&rdo;刘闳腻在韩嫣身侧,太子风仪全丢一边,摆出歪缠的造型来。
&ldo;太子想说什么?&rdo;
&ldo;……&rdo;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ldo;她要回平阳。&rdo;
&ldo;哦。&rdo;
&ldo;今日没有政事要观摩?&rdo;
&ldo;嘿嘿……&rdo;蹭过去,&ldo;太傅,讲讲税制吧。&rdo;
&ldo;陛下出题了?&rdo;
&ldo;国库……老是花钱……&rdo;撇嘴,&ldo;国家事情多么……&rdo;
伸手,从短桌抽屉里抽出一卷纸:&ldo;以后会好的,现在什么事情都只是刚起了个头,正是花钱的时候,现在花了钱,以后就不用了。来,都写在这里了,自己看去。&rdo;
&ldo;太傅……&rdo;
&ldo;嗯?&rdo;抿了口茶。
泄气地歪头,手里的纸卷在地上拖了老长。往殿外挪挪挪,猛然回头:&ldo;今天研究税制,让我少写两遍功课吧~~~&rdo;
&ldo;你说行不行?&rdo;
&ldo;……&rdo;终于拖着纸卷儿走了。
吃醋
火热……
韩嫣睁大了眼睛,双腿缠上刘彻的腰,双手环上刘彻的脖子,仰起脖子,承受着身上一波一波的冲击。几日未见,刘彻积攒下的热情,灼热得几乎要烫伤了他。韩嫣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张大了嘴,像是被捞出水面的鱼,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只能随着身上的人一起摇摆……
在韩嫣几乎要以为自己会丢脸地晕过去的时候,埋在身体里的器官猛地抽动了一阵,灼热的液体洒在肠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