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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白其安道：&ldo;只要能见不到家中的黄脸婆，什么苦我也能忍受，包括和你说话。&rdo;

笑骂声中，他已不客气地坐在我台前。大家十多年老朋友了，除了他身上有多少根汗毛我不知外，什么也了如指掌。

白其安道：&ldo;我集合了所有有关&lso;乐迷杀手&rso;的资料，得到了几个奇怪的结果，你先看看这几幅图片，看你是否也和我一样有观察力?&rdo;

我拿起他递给我的一大叠图片，仔细过目。那都是乐迷杀手奸杀少女的现场图片。

我将整叠图片卷在台上，道：&ldo;这是我第一百次看这些不堪入目的裸女奸后照。她们都是在极度亢奋下暴毙，就象吃了过量的兴奋剂，血管栓塞引致爆裂。问题是她们的血液没有留下药物的痕迹，她们的下体阴道有明显撕裂的破损，显示这凶魔有着比我还强一丁点儿的性器官和能力。&rdo;

白其安接着道：&ldo;最奇怪的是她们身上一点其他伤痕也没有。在一般这类案件里，受害人身上一定布满暴力留下的淤痕，强奸者的齿印。可是这些受害者却什么也没有，似乎被奸是全无挣扎的意图。&rdo;

我叹气道：&ldo;白大专家，你已是第一百次和我说这些无聊的话了。&rdo;

白其安不屑地闷哼一声道：&ldo;你有没有留心看她们死后的脸容?是那样安详和美丽，就象死亡是快乐的顶峰，一点儿也不难受。&rdo;

我全身一震，再捡起那些相片，仔细端详。白其安说的不错，她们是在极乐中死去。什么能令她们留下那样满足、安详的死相?

电话铃响。

我拿起电话，局长罗单的声音响起道：&ldo;杜队长，你立即到我办公室来。&rdo;

我在局长罗单对面坐下。

局长一反平日的豪情爽朗，沉吟片刻才有些难以启齿地道：&ldo;你刚才见过小森?&rdo;

我点点头，预感到不妥当的事将要发生。

局长精明的眼盯着我道：&ldo;听说你对小森很不客气，问了些不该问的问题。&rdo;

我讽刺地道：&ldo;下次我可先将问题给你过目，让你圈出不该问的来。&rdo;

局长道：&ldo;没有下次了。&rdo;

我愕然道：&ldo;你不是认真的吧。&rdo;

局长淡淡道：&ldo;我比在教堂里讲道的牧师还认真。&rdo;

我奇道：&ldo;希望你不要忘记我正在调查一宗有关十三名少女的奸杀案。&rdo;

局长道：&ldo;没有人阻止你擒凶捉贼，只是不要再碰小森。&rdo;

我冷冷道：&ldo;假设小森是凶手怎么办?&rdo;局长一掌拍在台上怒道：&ldo;妈的!刚才小森那经理人老狐狸冯礼那龟蛋，在餐台上当众向总统投诉，说联邦调查局将小森当凶手来盘问，影响了小森的心情，假设情况没有改善，小森将取消所有演奏会。你知那会有什么后果?以万计的乐迷将会冲进这里，捣毁每件能捣毁的东西!小森的乐迷发起怒来，连总统也可推翻。&rdo;

我无动于衷道：&ldo;让我们核对小森的精液、毛发，假如他不是凶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