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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在周靳言家住了整整五天。
发情期才堪堪过去。
期间周靳言为了陪他,推掉了所有的行程。
这五天里,周靳言几乎每天都会咬他一口,给他一个临时的标记。
处在发情期的池砚就像只小猫。
清醒的时候,偶尔会像周靳言伸爪子。
不清醒时,窝在周靳言怀里,团作一团,伸长脖子纠缠着周靳言。
发情期过去的那天早上。
池砚是从周靳言怀里醒来的。
这几天他们吃住都在一起。
虽然没做什么太越界的事情,但池砚每天晚上都需要在周靳言用信息素的安抚下才能睡着。
因为不放心,周靳言又带他去了一趟医院,确定发情期彻底过去,才把池砚送回了公寓。
五天的相处,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
下车那一刻,池砚竟然生出几分的不舍。
车子已经停下了有几分钟了。
池砚却坐在车里迟迟的没有下车。
周靳言也不催促,坐在一边看着他,只是说,“还有事?”
池砚摇摇头,“没。”
“哦。”周靳言神情里带着几分揶揄,“那就是舍不得我了?”
明明是个问句,他却用的十分肯定的语气。
像是早就猜透了池砚真的舍不得一样。
池砚难的没有反驳,稍稍迟疑了片刻,问他,“你……赶时间吗?”
听到这话,周靳言脸上浮起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真舍不得哥哥啊?”
池砚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没由来的乱了心神。
他稳了稳情绪,才道,“你要是不赶时间就一起吃个饭。”
“只是吃饭吗?”
池砚表情微微一愣,“不然呢?”
周靳言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快速的扫了一遍,“万一你又想对哥哥做点坏事呢?”
“你……”
池砚有些无语,他看起来就那么的饥渴吗?
好吧。
他承认。
因为身体的原因是有那么一些饥渴。
“我什么?”周靳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也就是哥哥这么强,一般人谁能喂饱你这个小流氓。”
闻言,池砚小声嘀咕了句,“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