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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在家躺了一个星期。
沈泽寸步不离的陪了他两天。
池砚知道他医院很忙,第三天的时候就不让他陪了,让他赶紧回去忙自己的事情。
沈泽虽然答应了他,但心理不放心他,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看一眼,顺便给他带点晚饭。
池砚安安心心在家躺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的信息素饥渴症却突然犯了。
这几日周靳言从未回来过。
电话也没有,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池砚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敢打电话去问。
说起来被折腾的一身伤的是他,该跑的也应该是他才是,可最后跑的却是周靳言。
开始池砚还会问沈泽关于周靳言的事情。
到后面几天,知道问了也没有用,索性不再问了。
不是沈泽不愿意告诉他。
主要是那天周靳言给他发过那条短信之后,他也联系不上人了。
沈泽把池砚的焦急看在眼里,却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到他。
这天沈泽从医院结束工作,照常带着家里阿姨做的晚餐来了别墅。
那天周靳言离开的时候告诉了他别墅的密码。
所以沈泽很成功的按了密码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闻到了房间里充满了浓郁的蓝莓香。
沈泽作为一个Omega医生,对这种气味太了解了,几乎立刻就断定了池砚犯病了。
他把食物放在楼下茶几伤便朝着二楼方向跑去。
池砚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紧咬着嘴唇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听了就让人感到十分的揪心。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池砚以为周靳言回来了,嘴里小声喊着,“哥哥。”
他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发出的声音依旧干涩粗嘎。
沈泽听到后,表情微微一顿,随即走到他面前,“是我。”
池砚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发现是沈泽之后,便咬着牙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来了。”
沈泽看着他汗湿的发,伸手帮他拨了拨,“很难受?”
池砚浑身没什么力气,连点头的动作都做的有些迟缓。
“现在只是没力气,还是身上已经开始疼了?”
池砚咬了咬嘴唇,发出一个字,“疼。”
沈泽微微叹了一口气,“你躺下先休息着,我出去打个电话,让人送点药过来。”
虽然那些药对池砚来说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至少可以缓解一下他身上的疼痛。
沈泽出去后先往医院,给自己的助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送药过来。
然后又给周靳言拨了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