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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
池砚刚洗完澡出来,就被周靳言给抱上了床。
他捂着脑袋,忍不住提醒道,“我头发还湿着呢。”
周靳言把毛巾罩在他的头上,帮他擦了片刻,擦到半干的状态去拿来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了。
头发一干,他人又被推到了。
池砚有些无奈的笑着,“干嘛老推我,你是不是想做了?”
周靳言想到白天的事情,对他道,“造人。”
池砚忍不住脸一红,伸手用手指勾住周靳言身上的浴袍,扯了扯他的领口,在他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那哥哥可要用点力。”
小朋友都这么主动了。
周靳言哪敢示弱,当即就把人给按回床上,把他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给扯开扔到了地上。
一番云雨过后,池砚的腺体被咬的发红,这会儿就跟饥渴症犯了似的,急需要被安抚,抱着周靳言不撒手。
明明已经窝在他怀里,却还嫌人家抱的不够紧,“哥哥,你抱抱我呀。”
周靳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抱紧了一些,手搭在他的腹部,摸了摸,“楚谨说即使生殖腔发育不完全,也有百分之一受孕的可能行。宝宝,你说万一中了那百分之一……”
没等周靳言说完,就被池砚笑着打断道,“如果真中了那么百分之一,你就只能对我们负责了。”
听到这话,周靳言突然放开他,下床出去了。
身体突然一空,池砚心里一阵低落,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红了眼睛。
难道是他说错了?
他哥哥其实不想负责?
急需要被安抚的Omega,敏感娇弱的脑补了一出大型狗血刚上完床就要被踹的戏码。
然而还没脑补完,就听到房门被打开。
周靳言拿着一个小盒子从外面走进来。
池砚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只手从外面探进被子里摸住他的手腕抓出来。
周靳言温热的手指从他的手腕处划过他的手背,最后落在他无名指上。
池砚感觉自己手上那个素圈戒指好像被取下了。
池砚心里蓦然一沉,连之前送他的戒指都给收走了。
他哥哥真不想对他负责了……
臭渣男!
池砚眼眶一阵发热,眼泪不要钱似的从眼眶里溢出来。
刚要掀开被子冲他发怒,就感觉自己的无名指又被重新套进一枚戒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这次的重量似乎比之前的重一点。
他安静的躺在哪里,大气不敢喘的屏住了呼吸,没由来的紧张,让他不太确定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样。
周靳言伸手拉了拉被子,把的脸露出来,刚准备说点儿浪漫的情话,就对上池砚那双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
他眉头微微一拧,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脸上的泪水问,“怎么还哭了?”
池砚的眼泪还有些没收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刚才干嘛去了?”
周靳言无奈的笑了一下,“就为这?”
池砚到底没忍住,把自己刚才的脑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