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么多烧烤,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泡壶茶吧。”
给沈月泡了一壶茶,我则挨着沈月坐了下来。
想起了今天在店内不小心用啤酒砸到了姓姜的脚的事情,我则向沈月问道“沈月,今天我们一起吃烧烤的时候,中途跟我们打招呼的那个男子是谁呀?看着好像跟你们很熟的样子。”
沈月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对我说道“你说他啊,她叫姜伟,是张师伯的徒弟。”
“你口中的这个张师伯是你师父和吴道长的亲师兄吗?”我疑惑的向沈月问去。
“不是的,我师父和吴师伯是茅山派的弟子,而张师伯他们是正一教派的弟子,茅山教师正一教的一个分支,而张师伯又比我师父他们年长,吴师伯他们自然就叫他们为师兄了,也就是我的师伯,这个张师伯是咱们琅琊市老雁山道观的方丈,也就是负责人。”
“那姜伟呢,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又继续问道。
“干嘛?你这么了解他干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他了?”沈月说着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则是用无语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既然她不愿意说,那我就不再继续问了,接着又把话题转到了其他方面上。
“吴道长和你师父是在一个师父的门下,那你的师爷门下就只有吴道长和你师父这两位徒弟吗?”
“并不是,我听我师父说我还有一个师叔,师伯和师父最疼爱这个小师叔了,可是在师爷去世之后,由于某些原因,那位小师叔和师伯师父他们两个分开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师父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听到了这里,我则没有再继续问其他的东西,而沈月也是拿起了手机,向着二楼走去。
“我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在沙发上睡吧。”
我先是去了二楼卫生间洗了个澡,洗完澡刚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吴道长拿着一个小毛毯走了出来。
“吴道长,你怎么还没睡呢?”
“刚要睡着,结果想到沙发上没有被子,我这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便找了一个小毛毯给你,你暂时先凑合一晚上,等明天有时间你再出去买。”
说着,吴道长把被子送到了我的手上,我拿着被子走下了一楼,可当我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把放在书架上的道德经拿了起来,看着文中那陌生且难懂的文字。
第二天还不到七点,我便醒了过来,脸上还盖着一本道德经,我把道德经放到书架,去二楼洗了把脸,便去外面的早餐店买了三份早餐。
等我回到福源堂的时候,吴道长和沈月都已经起来了,我们三人便一起吃起了早饭。早饭过后,吴道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百块钱。
“小李啊,这是早餐钱,以后买早餐你不用花自己的,钱用光了你跟我说一声就行。”
我并没有说什么,便把一百块钱揣进了兜里。
就当我们几个喝着饭后茶水的时候,道堂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朝门口望去,来人是一个皮肤黝黑,衣着陈旧的男人,这个男人约摸着六十岁出头,个子不高,但鼻子较大,像牛鼻子一样,可以看的出这个人比较的憨厚。
“吴道长,吴道长!”,这个男人一进门便大声的喊着。
“我是吴道长,请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吴道长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说道,同时用眼神示意我给这个男人倒一杯水。
“吴道长,我们村里闹邪乎事了,您快去我们村里看看吧。”这个男人急忙的说道。
吴道长眉头皱了起来,连忙回道“老哥哥,你先把事情给我说一遍,我才能知道事情的经过呀!也好让我做个准备不是。”
那男人接过我手中的水,喝了一大口,然后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姓陈,我们那个村子叫陈家村,我是陈家村的村长,事情还要从一个四天前的一个早上说起,村里的刘老太婆一大早在大街上骂,等我起床过去看了之后,才从乡亲们的嘴里了解到,刘老太婆是在骂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把他们家养的7个大鹅给杀了,这刘老太婆腿脚不方便,早些年就不种地了,他老伴死的早,所以她就在自家的院子里养一些大鹅拿去集市上卖。可我和村里的几个人到了刘老太家里之后,发现一些奇怪的事,大鹅杀也就杀了,可是这些大鹅的尸体就横竖的放在院子里,按道理说如果是贼来偷这些大鹅,应该是把这些大鹅带走才是,当我往近了看时,又发现一些不对的地方来,这些大鹅全部都是被咬住了脖子才死的,每个大鹅浑身干巴巴的,仿佛身上没有了一丝血液,因为我们村子是在山脚下的,我和几个乡亲觉得可能是村里进了个狼,可是狼也没有只把大鹅咬死而不带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