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收拾包包,还说什么,让妈妈“把早上的凉包子装一些,我俩路上吃。”
把个沈晚气的,内分泌愈发失调严重。
老卓同志发话了,“安全第一,今晚都别走了。”
“耶耶耶!”
小妹终于迎来抗战胜利,蹦高欢呼。
阿星偷扯她,让她矜持。
沈晚使劲摔门,钻厨房做饭去了。
小妹笑嘻嘻变身兰宝,跑去给老妈当帮手。借机将不是太那么敏感的《某寝众生相》和《某寝罗曼史》找出来,让老妈再见识见识阿星的文采。
……
饭前这段时间,老卓同志逮着阿星,在客厅里东拉西扯地闲聊。
毕竟是从六品大员,情绪调整的很快——无名道长既然能写出《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这种杂书,说明其凡心未了,气功、医术、炼丹也都高明不到哪儿去……
咳,这里面的逻辑很复杂,有自我安慰的成分。
不然怎么样?整日嗟叹后悔,郁郁而终?
凡事还要向前看嘛。
俩人唠上磕,阿星社会经验匮乏,政治经济法律知识几近于无的短板露了个底儿掉。
他战战兢兢地应付着,一个劲擦汗,很快把小妹为他准备的两包面巾用尽。
老卓同志心中感慨:天才和白痴,果然只是一线之隔。
沈晚是刀子嘴豆腐心,听女儿说阿星爱吃烧排骨,特意烧给他,只不过是用辣椒油烧的。
小妹神经的大条,居然没发现。
沾了过节的光,晚餐很丰富。老卓同志开了瓶茅胎酒,让女儿给阿星也倒一点。
阿星猛想起好小伙伴们的叮嘱,赶紧摇手道,“从来没喝过酒的,我滴酒不沾。”
小妹捂脸,替他丢人。
沈晚嘴角扯动,迅即一收,又崩回脸。
老卓同志很大度地笑笑没去揭破,因为他当年也撒过这种谎。
“新年第一天,不喝酒也得破例,这是好酒,都喝点儿。”
小妹瞬间复活,给爸爸倒满,给妈妈倒满,给阿星倒了一点点。
阿星鼻子中闻着醉人香味,很好奇的盯着小妹手上那漂亮的白瓷瓶。
沈晚凝眉,“你没见过茅胎?”
阿星老实回答,“只听说过。”
小妹捅他已是不及,只能再次捂脸。
沈晚冷冷一笑,“这瓶酒是你带来的礼物。”
阿星才明白小妹刚刚为什么捅自己,尚未喝酒便弄了个大红脸。
沈晚揪住女儿耳朵骂,“你个赔钱货!”
她的兰宝歪脑袋,咧嘴求饶,“不赔钱,从稿费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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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尴尬低头,“十倍扣,扣光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