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绝不会说出来。
事实上,就算没有仔仔拆字,阿星那花心萝卜也不会放弃田佳仪,有了这一节,令他更出师有名罢了。
唉,本雅命苦哟,必须生儿子!
田佳仪哭累了,破涕为笑。
从泪水中挣脱出来的笑容最美,这一笑,春光无限。
脱开阿星的怀抱,田佳仪到处找,找到仍委屈抽噎的仔仔,捧住小花脸,一顿猛亲。
“谢谢仔仔,谢谢仔仔,仔仔最棒了,长大一定能成为大作家,大文豪。”
仔仔长这么大,头一次被妈妈和姥姥以外的女人如此亲啃,一时间晕晕乎乎——仔仔最棒吗?仔仔能成为大作家吗?
【打那天起,我萌生了写本书的念头,当然,那时候,我还没好书名,只是大体确定了,要写我爸爸的一生。
因为我妈妈总说,“你爸爸是这世上最厉害的爸爸。”】
……
当日,小妹、阿雅很有默契,同时来了“大姨妈”。
阿星正有许多心里话要同仔仔的“大姨妈”探讨。于是乎,两人谈人生,谈理想,谈化学,谈生物,深入浅出地交流到很晚很晚……
“嗯嘤……”
次日清晨,迷迷糊糊中,阿星听到耳边有哭声,张开睡眼,见是田佳仪坐在桌边泣泪,睫毛上泪珠滴答,真正梨花带雨。
“怎么又哭了?说好不再流泪的。”阿星赶紧劝慰。
“图没了,心周多了个?门,我开脉二重了!”
无论睡的多晚,田佳仪晨练雷打不动,咳嗽,正经晨练。
熟料,早起发现,阿星才给她没多久的“艮山”爻图变成了一张白纸……
正所谓一念放下,万般自在,心结即解,水到渠成。
……
“……嗯……嗯……爸,你和我妈务必保重好身体……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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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结束通话。
田佳仪想起自己这些年干的一出又一出闹剧,就没一件给家里省心的,感到特别愧对父母,神情不由黯然。
阿星问,“你爸妈怎么说?”
田佳仪白他一眼,“我妈保持沉默,我爸说,‘你已经变成傻子了,随你便吧,还活着就好’。”
对这样结果,阿星表示满意,“如此说,老田对咱俩的事捏鼻子认了?”
“美的你,”田佳仪嗔叫,“我留这边是为了工作,棒槌公司副总经理,乡巡捕所有备案呢,岂容你乱来?”
“对对对,就这么说,跟谁都这么说!等明天,我召集开会,你亮个相,正式履职。
你这个主管人事的副总经理,总得让下面人认识认识。”
他现在说话,已经是上位者口气了。
田佳仪舒缓心情,“你就安排吧,反正我只挂个名,不管事,本兔得抓紧时间修炼。
小妹个死丫头,趁本兔打盹,多跑了那么几米,就得瑟个不行,本兔现在追回来了,看她还怎么说?”
呵,你是本免,小妹就是乌龟喽!
阿星暗笑,口上道,“爻图现成的,你想好下个主修方向了吗?”
“我选修棋艺。”
“为什么是棋艺,不是画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