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出来现身的时候了,林无双纵身一跃,就到了人们的头顶上,他踩着围观人的肩膀,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到了曹戈的身边。
“曹戈,你贵是一国的丞相,却对一个死去的人进行鞭尸,而且这个人还是大王的儿子。可见你的心肠是多么的狠毒,你的野心有多么的膨胀,这就是你的为相之道?”林无双走到曹戈的身边轻轻地跳了下来,厉声问道。
“本相一猜,就知道是你们这些鼠辈从中作梗。你待要怎样?”曹戈说话的时候两眼都快冒火了,愤怒的声音在颤抖着。
“我们不想怎样,这里是你的天下,我们又能怎样?我们想在给公子钰收尸的时候,你们别闲着。这不,你也可以给你的狗奴才收尸了!”林无双淡然说道。
“你……”曹戈气得都说不出话了。曹真在丞相府,那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却没想到被林无双给害死了。
“我什么?让一个奴才给一个王子陪葬难道还委屈他了?要么,曹丞相,你也下去给公子钰陪葬?”林无双一面说着,一面微挑眼帘,挑逗似的看着曹戈。
“哼,本相这就让你去给他们陪葬!”曹戈说着就环顾四周,看看他带的人都在哪里。
“乡亲们,你们快回家吧,曹戈杀了公子钰还不解恨,现在要大开杀戒了,你们再不离开,他可就让你们都给公子钰陪葬了!”林无双向后走了两步,高声冲着人群喊道。
众人也都看到了,他们看见有不少人都往中间涌了过来。每个人都是气势汹汹,不可一世。围观人们都在慢慢往外扩散,有些人拉着孩子老婆往家里躲,有些人爱看热闹,还躲在远处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明,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尹飘萍拉了一下月明说道。
“可能吗?”月明冲着尹飘萍和秦羽微微一笑道,“无双哥哥在哪里,我就在那里!”
“我们也不走,到边上去看个究竟!”秦羽上去牵尹飘萍的手,被尹飘萍挣脱了,他面色尴尬地往后走了。当然,尹飘萍也跟在他的身后,却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月明。看着这个她愿以身相许,对方却无动于衷的帅气男孩子。
“哈!哈!哈!”月明大笑着走了过去,围观的人陆陆续续散去,也就不是那么拥挤了。月明很快就到了林无双的身边,“看来曹贼早有准备,也就是说,你的管家被鞭尸你也是早早知道了。”
越明的话刚说完,曹戈的部下们都在看着曹戈的神色,难道让曹真替死是曹戈早有准备的?否则的话为什么是曹真一直守着这里?又为什么鞭尸之后才发现是曹真?
曹戈的脸色,一会变黄,一会变绿,一看就知道,一股怒气在胸中汹涌澎湃着。
“无知小儿,本相就知道你们会来越王都,所以早就准备好给你们收拾了!”曹戈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吗?曹丞相,最近还拉肚子吗?蹲茅厕的滋味很爽吧。要不要再来一次?把你肚子里的毒水都拉干净,那样的话,越国就会天下太平了。”月明拉着林无双的胳膊,微笑着问道。
就在这时,远处又走过来十来个人,有老贺,还有林玉娇、上官媚儿,还有十来个人林无双也不认识,这十来个人很快就到了曹戈的身边。
看来今天是遇上劲敌了,林无双用意识扫了一下眼前这十来个人,每个人都是神力充沛,道行看样子好似都不在老贺之下。
远处站着的杨维也看到了,他也看出来这十来个人可都不是普通人,恐怕林无双和月明这两个孩子要吃亏。他有心上前帮忙,可是又不能,因为他是公子钰的师父,不能和林无双他们勾结。临风到了那里?怎么还不回来?
……
……
临风抱着公子钰的真身,隐身御风飞行在越王都的上空。
昨晚他们就看好了,就是当初林无双火烧的曹戈的那个院子里。他们在夜里用神力把地下掀开,下面竟然还有一些完整的地下室。还有就是当初黄远他们把底下的黄金珠宝都拿走了,还有一些空木头箱子还在。
林无双把这些箱子重新整理,两边又垒好了两堵墙,保证上面的东西不倒塌下来,还可以搁置公子钰的真身。
临风把公子钰的真身搁置好,还怕地下有老鼠什么的把公子钰的真身伤害到,按照林无双的安排,做好了所有的防护措施,然后又用神力把外面堵好了,这才离开那里,来到刚才救走公子钰的地方。
其实,那十来个人过来,临风也都看到了。只是,他想看看林无双这些年来真正的实力,所以一直没有现身。
但是,他有些奇怪,怎么曹戈的府里会有那么多的道行极高的高人,难道曹戈还有什么秘密的人才培养或储备基地?
……
……
“街上怎么样了?”越王看见自己派出去的一个小太监回来了,他急忙问道。
“已经鞭尸了!”小太监回到道。
“那公子钰一定是被打的不成人形了?”越王含着泪问道,这几天的日子过得,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什么是高墙大院,什么是蝼蚁草芥。他是一国之王,却是没有自由、没有自尊,甚至没有自我的人。
“没有,被鞭尸的是丞相府里的管家曹真。”小太监低声回答道。
“什么?那是怎么回事?”越王一听也顾不上大王的架子了,找起来走上前抓住小太监的双肩问道。
“大家都不知道,开始在青石板上被鞭尸的是公子钰,可到了最后却变成了曹真。现在街上曹丞相和两位年轻人正在准备打架呢。”小太监惶恐地说道。
“你下去吧!”越王说完拿出一锭黄金给了小太监,让小太监出去了,然后他呆可可地坐在了塌上。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年轻人一定就是他曾见过的林无双他们,难道林无双他们把他的儿子就走了?越王陷入了极度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