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寅嘿嘿笑道:“至少你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杀了你。”
老叟被气得磨牙切齿:“可恶的小畜生。”
金不言回头冷看离寅:“我不介意你插手。就算你们俩人一起,我也要把你们灭了干净。”
“我早说过无意插手,是你非常拉我下水。如果你们不打我,我当然不会打你们,但你们非常打我,那我就不得不打你们。”离寅不急不慌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老叟身边的老者终是抗不下去,“哇”的吐了几口黑血,便立即倒在地上,脸色也瞬间变得黑乌,明显是活不了了。
“老不死的,你可千万别死了干净,那东西你还没说。”老叟立即捧着老者,似乎极为着急。
“哼!老东西,你别演戏了,那银笺肯定在你身上。”金不言虽然极想杀这两个老人,但同样更想得到那银笺宝贝,眼下虽是痛恨,但也不得不弄清楚原由。
老叟这时哪里还能顾得了老者,痛恨之余,不得不缓了脸色,看向金不言说道:“不言,我的好徒儿,你已经杀了你师傅,该满意了吧。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杀我们的原因就是想要那张银笺,可是那张银笺当真在你师傅身上,我可没拿,要不然我何苦费这么大的气力护着这老不死的。”
“老东西现在已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休要骗我。”金不言怒斥。
老叟苦着说道:“不言,我现在哪里敢骗你。不然如此,我将这老东西的尸体给你,你放过我如何?那银笺之宝定在这老者身上。”
“休想!你辱我二十几年,今日我必要亡了你。”金不言大声吼道。
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离寅脸上表情一阵苦怪。
老叟一看金不言如此狠绝,眼睛一缩,踌躇半晌,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不如这样,你先不要杀我,留我多活一会。你先杀了这小畜生,倘若你能杀得了他,我自知再无力对付你,到时候我便自裁,并且将那银笺给你。”
离寅眉生黑线,老东西到死都不忘要拉自己下水。
金不言立即掉转头,看向离寅,眼睛一缩,手里的两只火锤顿时火焰喯吐而出,喯吐的火焰迅速形成两个丈余大小的小火山。
不过却并没有砸向离寅。
两只小山般的火焰落在老叟身上,火焰滚滚。老叟破口大骂一声,手拄长拐,拐上挂着的银石银光大盛,形成一片光盾,虽是将两只火山挡了下来,但老者明显有些不支,被轰得退了好几步远,立即张口吐血,明显也已经油尽。
金不言先是扔下一件奇怪的蛛网法宝,将受伤的花乱常护在蛛网之中,就不再顾及离寅,操起两只火焰锤子顿时就扑向老叟。
老叟手持长拐,不得不忙于应付。
离寅落落悠然的站在旁边观二人打架,做好了坐山观虎斗,完全没心思要卷入对方战斗的意思。这让老叟对离寅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而金不言就更肆无忌惮,狂轰乱炸的攻击,把空气中挥出一道道接连不断的火山影。
每一个火堆落在地上都砸出一个澡盆大小的巨坑,地面才过一会,就被砸得坑坑洼洼。
而这个时候老叟边退边战,被逼迫得不得不放弃守护已经昏死老者。
离寅盯尖盯着两人与地上老者拉开的数十丈的距离,这个距离足够自己以最快速抢到老者面前,并且带其离开。
当下,离寅如一只穿田疾燕,脚下飘移的星宿步伐迅速缩短自己与老者的距离,同时,右手已经扣在了铜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