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珍妃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疼?&rdo;
&ldo;回皇上的话,这是怀孕期间正常的现象,不过有些人反应浅,有些人反应强一些,这只能一直按摩,等到缓过去为止。&rdo;
听着太医的话,雍帝就皱起了眉头,虽然知道了这是正常情况,但是看着楚晏姿半夜疼得流泪,他又如何舍得?问向太医,
&ldo;没有办法缓解一下?&rdo;
&ldo;这,让医女每日给娘娘按摩几番,也许可以减轻一些疼痛。&rdo;
听完太医的话,那边的白画忍不住问了一句,&ldo;奴婢可以学吗?&rdo;她家娘娘若是经常疼,哪里坚持得到等医女过来?
太医点了点头,说道,&ldo;可以,这套手法简单,能够轻易学会。&rdo;
听着太医这样说,雍帝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全部都退出去,再低头看楚晏姿,却见她有些迷迷糊糊地靠着自己,有些睡着了,雍帝微微放下了心,揽着楚晏姿躺下睡觉。
可是雍帝刚刚睡着,就又听见身边有些声音,连忙睁开眼睛,果然见楚晏姿又疼了起来,这一夜里,楚晏姿竟然抽了几次,雍帝几乎一夜没有睡着地给她按摩着抽筋的地方。
巳时,楚晏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雍帝正坐起身子,一脸疼惜地看着自己,一顿,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也是眉头一皱,揽着雍帝的脖子,坐了起来。
&ldo;可觉得好些了?&rdo;
听着雍帝的问话,楚晏姿勾了勾嘴角,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ldo;臣妾已经没事了,皇上昨夜没有睡好,可要多睡一会儿?&rdo;
雍帝看她脸色并不难看,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她的问话,摇了摇头,掀开杯子下了床,然后才应了她一声,&ldo;不用。&rdo;
看着张进走进来服侍雍帝更衣,楚晏姿突然出声道,&ldo;等等!&rdo;
大殿里的人疑惑地向她看去,楚晏姿也没有解释,反而向一旁的白画说道,&ldo;你去,将本宫之前绣得那条腰带取来。&rdo;
雍帝听到楚晏姿的话,知道她是又做了一条腰带给自己,眼中闪过暖意,可是下一刻,雍帝就皱起了眉头,轻斥道,
&ldo;不是说了,你怀孕期间不可以碰针线的吗?&rdo;
楚晏姿亲自接过白画手中的腰带,走下床,拍了拍雍帝的手,示意他将双手举起来,然后亲自为雍帝束上腰带,细细打理了一番,方才回答雍帝刚刚的话,&ldo;不过一条腰带而已,耗费不了多少心神的。&rdo;
都已经做过了,雍帝又能说她什么,只能嘱咐着,&ldo;不许再有下次。&rdo;
可是楚晏姿不爱听这些,斜眼看了他一眼,娇哼了一声,然后说道,&ldo;臣妾辛辛苦苦为你缝制腰带,不得你一句谢谢也就罢了,还要凶臣妾几句,你若是不喜欢,就撤下来,臣妾送与别人!&rdo;
雍帝哭笑不得,他不过是关心她而已,又哪里是凶她了?而且,送与别人?雍帝皱了眉头,看向楚晏姿,有些不满地说道,
&ldo;送与别人?阿晏想要送给谁?&rdo;她亲手做得男人的腰带,除了他,她还想送给谁?
楚晏姿可不惧他这点不悦,就是随意一瞥,看见了张进,随口说道,&ldo;送给张进公公。&rdo;
雍帝冷了视线,看了张进一眼,吓得张进将头低了又低,心中直呼,娘娘,你闹脾气,可别带上奴才啊,皇上不舍得罚你,可是舍得罚奴才啊!
见他居然真的去盯张进,楚晏姿不由得轻笑出声,走上前去,轻轻捶了捶雍帝的肩膀,娇声而道,&ldo;好了,这都快午时了,我们快些准备,往太和殿去吧。&rdo;
听着楚晏姿不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雍帝也依着她,见她穿上了那日封妃大典时的衣服,然后坐在了梳妆台前,雍帝不觉得有些手痒痒,上前一步说道,
&ldo;今日朕给阿晏画眉?&rdo;
楚晏姿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等着白画给她梳过发髻之后,她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ldo;身怀有孕,不宜化妆。&rdo;
听着她的意思,竟然是准备素颜去太和殿,雍帝不由得微微有些惊讶,要知道这后宫的女子,别说是出门,就是在宫殿里,都是一丝不苟,妆容精致的样子,不过,雍帝瞧了一眼楚晏姿,眼中闪过笑意,即使他的阿晏不着粉黛,也依旧可以艳压群芳。
其实雍帝的生辰宴挺没有意思的,毕竟皇宫几个月就是一次宴会,她入宫久了,也就觉得腻味了,和着雍帝一起到了太和殿,看着大殿里的歌舞,还不如和云妃聊天来得有意思。
这次安排座位的人,将楚晏姿的位置安排在了云妃的上面,是距离雍帝最近的地方,楚晏姿对着雍帝笑了笑,就侧头过去和云妃说着话,就听见云妃饶有兴趣的开口,
&ldo;珍妃知道今日后妃们的贺礼吗?&rdo;
楚晏姿有些奇怪地看向云妃,这后宫送礼谁不是瞒得严严实实的,她若是知道了,那才有些奇怪吧,遂,楚晏姿摇了摇头,知道云妃不会无故提起这件事,不由得被勾起兴趣,看了一眼节目,微微压低了声音问道,
&ldo;不知道,姐姐知道了什么?说与妹妹听听。&rdo;
云妃掩嘴笑了一下,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等这个节目结束,然后才示意楚晏姿向大殿中央看去,&ldo;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