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晚报》总编室吗?”
“是的,什么事?”
“我是灭鼠委员会,我找总编辑。”
“我就是。”
“我们抗议!最强烈的抗议!!”
“抗议?为什么?”
“你们干扰灭鼠!”
“我们干扰灭鼠?”
“今天《晚报》的头版!”
“头版?你等等。”
总编辑从写字台右侧拿起当天的《晚报》,他的脸色渐渐白了。
“这,这……”总编辑说不出话来。
“我们要告你!”
灭鼠委员会的人挂了电话。
总编辑突然想起了那个深夜来访的男孩子。
他给眼镜编辑打电话。
“你看看头版!”
“我看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是您安排的稿子。”
“我安排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问问印刷车间,我根本就没去过。”
总编辑又打电话给印刷车间,答复是从未有人来过。
负责灭鼠的副市长来电话了,声称要追究法律责任。
总编辑慌了,他翻出台历上皮皮鲁的校名,又通知查号台查出了学校的电话号码。
电话通了。
“我找校长,教导主任也行。”总编辑说。
“我是教导丰任。”
“我是《晚报》总编辑。”
“哟,您好!”教导主任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