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间,能把脏话粗话说得如此流利的女人,除她之外再无第二个。
沈云飞正想上去打声招呼,问问她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了。却见她已转过身,正朝着自己走来,板着脸问道:&ldo;吃饭还是住店?&rdo;。
&ldo;啊?&rdo;沈云飞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改头换面,皇甫静压根儿就认不出他来。
&ldo;吧
&rdo;我&rdo;
没等三少开口,皇甫静便已不耐烦地骂道:&ldo;什么啊哦呃!你哑吧啊?还是听不懂人话?!&rdo;
&ldo;吧
。
要说沈云飞也算是个能言擅辩的,一时之间被这死丫头给呛了两句,愣是一口气缓不过来,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ldo;丫头,你是否不得我这里
想多待几年是不是?&rdo;一个低沉中略带些沙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紧接着,一名紫衣女子缓缓沿着扶梯走下。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这女子,沈云飞就有点挪不开眼睛的感觉。
按说外面那些把脸遮得严严实实,衣着却十分暴露的楼兰女子他也看得够多了,完全应该不会再有反应才对。但当他看到这名女子时,只觉得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拇指头、每一缕长,都仿佛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就连她那低沉中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也仿佛充满了这人世间最原始的诱惑。
沈云飞定了定神,用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但是他依旧觉,自己还是不愿意挪开视线。
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地意识到,那女子并没有对自己释放什么盅惑媚术,只是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媚态,便足以让男人一见失魂。
这种感觉与沈云飞看到凤语梦时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完全不同,只是身体里仿佛窜起了一团烈火,令他口话躁。
为了移开自己的目光,沈云飞不得不运起素心决,强行将体内那股燥热压下去,但即使是不再看那女人,她的身影却如同魅影一般地溜入脑海,使得三少心跳砰然。
&ldo;来&rdo;来碗酒沈云飞艰难地说道,只觉得自己的声音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里。变得十分沙哑。
话音网落,就听得旁边一桌人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说道:&ldo;又有人来打花老板的主意了。花老板,你的魅力可是越来越大了。连我都忍不住又想
&ldo;你得了吧&rdo;。另有人笑道:&ldo;上次醉得连茅房都找不到往哪边开了,你还敢打花老板的主意?忘了自己上回是在哪儿过的夜了吧?&rdo;
&ldo;你好意思说我?你上回又是在哪儿睡的?&rdo;
几个汉子哈哈大笑,到是把沈云飞给弄了个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