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穗见周时予盯着她唇角,先抬手想用指腹擦净,发现男人镜片后的黑眸越发深沉,心生不详预感,转身要去拿茶几上的纸抽。
果然下一秒,对面的周时予便放下蛋糕倾身凑来,微偏过头,薄唇印在盛穗沾上粉末的嘴角。
伸舌舔舐,周时予细细品过他的部分成品,后退半寸,含笑评价:
“嗯,是甜的。”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
盛穗正惊愕与男人风轻云淡同又偷吻她,张唇欲言,周时予就再次不容拒绝地逼近,意要再品鉴她唇齿间蛋糕味道。
今夜男人的顽劣本性终于展露,他环住盛穗纤细手腕不许她推搡,滚热的唇欺压而上,不骄不躁地将盛穗吻的节节败退,后背紧紧贴靠沙发抱枕。
除却缠绵呼吸声外,偌大客厅内只剩齐悦兴致勃勃的说话声,刺激提醒着盛穗快被蚕食完整的理智。
她长发如瀑般散开,偏头急匆匆要说话,喘息不匀:“等、等一下——”
“穗穗,小声些。”
话音未落,周时予的手又压在她双唇,骨节分明的手不再赏心悦目,而是不紧不慢地恶劣抚碾过她嘴角,如同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
“让人听到就不好了。”
“”
盛穗心想这人实在坏心眼,一面体贴入微喂饱她,一面又要撬开她齿关,斤斤计较地讨回报酬。
就连欺负人时,还不忘教她如何遮人耳目。
这样吵人的接吻声,毫无经验的她要怎么忍,才能不叫电话那端的齐悦听见。
最后盛穗眼底蓄满水气、眼泪将滴未落时,周时予才大发慈悲放过她。
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吻着盛穗柔顺发丝,哄孩子般轻摸她后背。
盛穗嘴上痛得紧,一时半刻不想说话,脑袋恹恹搭靠在周时予肩膀。
“盛穗?盛老师你在听吗?喂?”
“在、在的。”
顾不上树懒似的姿势抱着周时予,盛穗匆匆忙忙接起电话,才发现通话不知何时,早就被人摁下静音。
也就是说——方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动静,屏幕那端的人是听不见的。
不信是手滑,盛穗抬眼对上周时予满目笑意;两人横坐在沙发上,怕她乱动跌落下去,男人一只手始终护在她腰侧,稳稳托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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