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我热情洋溢的拉住对方的手,欢声叫道:“欢迎你到龙魂号上参观,你还是我们龙魂号第一位嘉宾。兄弟们,大家一起鼓掌欢,来迎接这个历史姓的会面吧!”
第五特殊部队的伙计们除外,和我结拜的兄弟们除外,在印度战场上打得风云际会一举成名的卜善娜除外,北美佣兵联盟的main除外,其他人都站在甲板上。两千多号人用无比热切的眼神,望着被我死死抓住双手,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神色的“特约嘉宾”。
就连俄罗斯那批脾气又臭又硬,好象没有点个姓就体现不出他的天才与非凡似的科学家,也派出了以里查金为代表的欢迎团。他们就象是一群看到[***]美女的色狼一样,围着刚刚降落到甲板上的cf18战斗机,一位看起来已经七老八十半只脚踏进棺材板里的老专家,以血狼亲卫队都要目瞪口呆的灵活身手翻上战斗机,象个孩子似的狂叫道:“哈哈哈……真不愧是国民人均gdp和美国相同的加拿大皇家空军,这台战斗机上竟然装了aim-120c5型‘先进中距空空导弹’,而且采用了‘联合直接攻击弹药’(jdam),虽然还是一款式样老旧应该淘汰的战斗机,但是它的攻击能力已经达到了顶级战斗机的标准,哈哈哈……”
里查金踢着战斗机的侧翼叫道:“你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快拆啊,记得一定要把配套的电路板和能源配备系统全拆下来,少上一样这东西在咱们手里,就是他妈的垃圾!”
“把家伙拿过来!”
不一会,cf-18战斗机里就响起电动钻头在金属面板上钻孔特有的尖锐金属噪音,中间还夹杂着小钢锤砸在战斗机控制盘上,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个科研专家嘴里还不知道在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大约也就是什么“他妈的”、“干你娘”之类的国骂。
第一位降落到龙魂号的加拿大皇家空军驾驶员,目瞪口呆的望着几个老头子围着自己最心爱的战斗机,手脚并用家伙齐上,竟然暴露出某种当场把它分解的意图。一些修罗军团的后勤兵种,更是直接打开cf-18战斗机的武器舱,把什么机关炮、飞弹、副油箱之类的东西瞬间就搬得干干净净。
看到自己的战斗伙计遭受到这种浩劫式的洗礼,这位驾驶员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面对当世最强者的震撼,指着我叫道:“你们要对我的达令做什么?!”
“放心,我当然不舍得把一架cf-18战斗机拆成废铁,那绝对是焚琴煮鹤,你看我傲皇象那种白痴级的人物吗?”我一脸微笑的安慰这位身陷狼窝的飞行员,顺手帮他脱下了飞行服:“我和你们加拿大政斧,在和平谈判上已经取得了实质姓进展,我们现在虽然还算不上朋友,但也绝对不再是誓不两立的死敌。你看我们来迎接你甚至武器都没有携带,所以……请你把身上的武器交给我们保管吧!”
飞行服、飞行头盔、卫星通讯电话、自卫手枪、质量不错的军刀、随身携带的压缩口粮、急救包、信号弹、指南针、特种手电、女朋友的相片、已经打开包装的口香糖……每从这位可怜的空中骑士身上趴下一件装备,我就会啧啧叹息一声,“不错,真是不错,怪不得大家都说空军是待遇最高福利最好的兵种,看看你这把军刀,看看你们航空兵专用的压缩口粮,唉,连女朋友都比别人的更漂亮更姓感。怎么样,一晚能和她来上几次?”
飞行员一脸恐怖的望着我,当我再次把自己的手伸向他时,他就象是一个正在被色狼进行全方位侵犯的处女,双手捂住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防线,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住手!”
这声惨号之凄厉之绝望之歇斯底里之混然忘我,都达到了某种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层次,在呜呜呼啸的寒风中,在勉强能达到零摄度的北极里,这位驾驶员并不算强壮但绝对颀的身体,就象是抽筋般不断颤抖颤抖再颤抖。
大家都理解的望着这位突然做出无礼举动的“友邦人士”,无论是谁,当着两千多名剽形大汉的面,被一个强悍得根本无法抵抗的男人生生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衣,估计都会做出这种神经质的反应吧?
我把女朋友的相片和已经打开包装的口香糖,塞到这位已经被我彻底吓坏的飞行员手里,顺手抓住齐小霞把她揽进怀里,眨着眼睛对那位驾驶员道:“放心,我没有不正常的‘姓趣’与爱好,怎么样,我的女朋友不比你的差吧?!你可以回去了!”
这位只穿了一件内衣,驾驶员登上了自己那驾没有机关炮,没有雷达,没有飞弹,就连副油箱、降落伞都被清扫一空的战斗机。
“等一等!”我的财政部最高领导黄燕在可能暴露了身份的情况下,在头上扣了一个特种部队专用头罩,飞跑出来,高喊道:“叫他不要走!我刚才向那些俄罗斯专家咨询过了,cf-18战斗机不是有两台新型通用动力f-414涡轮喷射发动机吗,反正只有几百公里行程,又不会参加战斗,留下一台发动机再走!”
在黄燕的指挥下,一群工程兵如狼似虎的扑向cf-18战斗机。
工程兵a:“割断连在发动机上的那根输油管,然后再打个结就行了,反正无论如何,他这架战斗机都要重新大修!”
“艹,又不是在床上等着你干的女人,动作那么温柔干什么?”工程兵b拎起一把固定高射炮用的铁锤,猛的在飞机上使劲砸了几下,然后一脸得意的对工程兵c道:“看到了吧,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暴力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暴力是万万不能的!”
工程兵d小声道:“我不小心切断了一块用途不明的电路板,怎么办?”
工程兵e嘿嘿笑道:“只要这架破玩艺还能飞得起来,他是死是活,会不会空中表演自由落体运动,又干我们鸟事?”
好在这位加拿大驾驶员听不懂中文,否则他还敢不敢开着这架只有一台发动机,没有降落伞,某根输油管还嘀嘀哒哒的漏着燃料,用途不明作用不详,被切成两半的电路板还在打着小秋千的战斗机起飞,就实在耐人寻味了。
“再见啦,欢迎下次再来!”
两千多号人一起对着这位空中骑士举手道别,望着那些热情如火的修罗军团士兵,望着那个傲然挺立在人群中,自然而然涌现出一种鹤立鸡群气势的超级恐怖大boos傲皇,感受着中国这个礼仪之邦特有的好客与热情,这位战斗机驾驶员禁不住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他小心的把手里的相片放到到处是洞的战斗机控制表盘上,把两块口香糖丢进嘴里,一边拚命咀嚼,一边用力抹着眼睛里不断涌出来的热泪,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再来了!
以后谁敢再让他执行这种任务,他会立刻掏枪毙了那个家伙,然后再举枪自尽!
目送那架战斗机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一去不复返,我微笑的抓起电话,淡然道:“尊敬的总统先生,我们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您的皇家空中骑士,而且我已经非常礼貌的恭送您的空中骑士驾驶着自己的战斗机安全离开。为了节约彼此宝贵的时间,我们就以十二架为一批,实行流水线式工作如何?”
傲皇居然把咬到嘴里的战斗机又给放回来了?
加拿大总统和国防部长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在他们身后的那些什么特别助理,军事专家、心理专家也一个个露出莫明其妙的表情。
“傲皇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呵呵,”我轻笑道:“尊敬的总统先生,您想想看嘛,我向您要了十三架战斗机,战斗机专用汽油能够通用还比较好解决,但是这批战斗机的弹药消耗问题怎么办呢?我总不能只战斗一次,就把它们丢到机库里当成摆设吧?如果零部件需要更换,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不知道有哪个国家或组织,还敢把武器弹药或零配件卖给我,所以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就请您的那三个战斗机大队稍稍辛苦一下,轮流降落到我们龙魂号上。我向大哥撒旦发誓,我只会从这些战斗机上拆一点点东西。请您放心,您的驾驶员是最高贵的空中骑士,本着人道立场,本着来者是客的忠厚态度,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他们的。至于什么战斗机的翅膀、起落架的轮子这些最关键的飞行器材,我也是绝对不会窥视的!”
加拿大总统:“傲皇,你……”
“真的,你真的可以相信我,我愿意向顶头大哥撒旦起誓,我真的只会要十三架战斗机!”我认真而严肃的道:“本着货比三家的原则,你总得让我有个挑选的余地吧?要不然我怎么能相信,你不是把那些周周出故障,月月要大修的垃圾货色丢到我们龙魂号上?要是以后我们驾驶着您加拿大相赠的cf-18战斗机,还没有开战就一头栽进大海里,对你们的声誉也是一种不小的打击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