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算朋友了……吧?
郭得缸用对其他人来说土里土气的乡下话憨憨的劝道:“依俺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必要闹到散伙的地步吧?那多危险,要是谁在这里有个闪失,其他人就算不会难过死,起码也会愧疚吧?不如你们做错事的一人道个歉,保证没下次,俺们还一起走!”
“对对对!”蓁佑冰连忙同意,“郭得缸看不出来你关键时刻还蛮有头脑的嘛。这事是我先挑起来的,我先说声对不起,我不应该和杨月月吵,她还是个孩子。”
杨月月也接着道歉:“我也不应该和佑冰姐吵,她比我老,我应该尊老爱幼。”
蓁佑冰:我靠(‵o′)凸!都说她不老!一点都不老呀!杨月月你这个彩毛怪!
韩建:“那……那我也道歉?我……我……”他想了老半天,终于想起自己该道什么歉了,“我不应该助纣为虐!”
牧廉君:我靠(‵o′)凸!你他妈的才是纣!你全家都是纣!
最后王正义和牧廉君两个才别扭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对不起。
蓁佑冰故意整他们道:“什么?你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王正义声音这次很大:“对不起!”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是错了,道个歉没什么丢脸的。
牧廉君像跟他较劲一般,声音更大:“对不起!!”
蓁佑冰松了口气,看向步筝裳,其实这都是她做给步筝裳看的,人生不必那么灰暗,多给别人一点机会,也是多给自己一点机会。
她笑笑道:“其实,这还都是我的错。”
牧廉君王正义:“不,是我们的错。”
蓁佑冰:“怎么能怪你们呢?是我先挑起的,所以还是我的错。”
牧廉君王正义也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是我们错误最大,是我们的错。”
蓁佑冰:“是我的错!”
牧廉君王正义:“是我们的错!”
蓁佑冰坚持的说道:“是我的错!”
牧廉君王正义更加坚持:“是我们的错!”
蓁佑冰终于松口了:“好好好,是你们的错。”
牧廉君王正义:“是我们的……错?!!”
蓁佑冰笑道:“是你们的错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
牧廉君王正义:我靠(‵o′)凸!明明是你最先错!
步筝裳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刚才的话她都是认真的,但也带着冲动,也许这样才是好的,他们也……挺可爱的。
步筝裳问道:“你们谁还有手表吗?”
郭得缸立刻道:“俺有!”他露出手腕上的手表道:“这可是黄金加镶钻的!”
步筝裳:“借我用一下。”
蓁佑冰看她拿过手表问:“小裳你还想砸呀?”
“什么!”郭得缸惊叫,看那架势,只要步筝裳回是。他就马上动手把手表抢回来。
步筝裳:“我才没这么无聊,这是用来分清方向的。”
她找了根笔直的短树枝竖立在地面,接着把手表水平地放在地面。
大家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步筝裳便解释道:“将树枝的影子和手表短针重叠起来,表面十二点的方向和短针所指刻度的中间是南方,相反的一边就是北方。”
“啊?”蓁佑冰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步筝裳认真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说了你也不懂。”
蓁佑冰气哼哼的瞪她,她不说怎么就肯定她一定不懂,万一见鬼的她还真懂特呢?
步筝裳:“反正我懂就行了,你懂不懂也没关系。”
嗯,说得也是,她就不费脑细胞去研究这复杂的东西了,她女朋友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