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川的为人我了解,他不可能去杀婉如,更不可能将此事嫁祸于我!”
苏玉说得极为笃定,并对此表示深信不疑。
开玩笑,顾大佬都敢怀疑的话,他这安抚工作不用继续了。
换句话说,就算是自己被陷害了,那也得受着。
俗话道,反派虐我千百遍,我待反派如初恋。
他一边凝视着阮空错愕的表情,一边暗自嘲讽道,
我跟顾大佬这种革命友情说出来你也不懂,就别想着挑拨了!
倏然间,有两个字令他极为扎心。
友情!
发生关系之后的兄弟间,还能有这种纯粹的东西吗?
苏玉有些黯然神伤,淡淡道,“或许是你看错了,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我不想听!”
阮空几欲发声,想要辩驳些什么,最终却选择了放弃,“是,师尊。”
往擎天宗走的路上,像是刻意保持距离似的,苏玉骑马,阮空牵马。
在师尊瞧不见的角度,阮空的脸愈发阴郁狠戾。
不知顾北川给苏玉灌了什么迷魂药,那么多相互佐证的证据摆在那,他竟然都不信,还认为自己在挑拨离间,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更可恨的是,
本来婉如下完媚药,他大可找机会救师尊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昨夜根本没人知道自己承受到何种煎熬,才挺到天亮。。。。。。
他越想越不甘心,紧紧握住的拳头青筋突起。
骑在马上的苏玉对此并不知情,他自己还有一堆烦心事。
路途颠簸,马鞍时不时传来的痛苦,提醒着昨晚发生的荒唐事。
好端端的师徒情谊,突然染上了别的色彩,叫他很难接受。
尤其是意识愈发清晰之后,那些香艳且不知羞耻的画面便蹦豆似的,往脑子里跳。
苏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悸动不已,既怕想起,又忍不住回忆。
那些亲吻、触摸,还有。。。。。。
光是回忆就有够血脉贲张,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