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写完奏章的房玄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他就愣住了。
若是往常,伏案写了这么久的奏章,会腰疼的直不起身。
但是今晚虽然也腰疼,却远没有以前那么严重。
这都是桌椅的功劳。
桌椅远比预想中还要舒适,房玄龄感到很惊喜,有了桌椅就不用再忍受案牍劳形之苦了。
第二天一大早,房玄龄上朝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下人带上桌椅,摆到尚书省的值房里。
散朝之后,褚遂良走了进来,惊讶的问道:“房公,这是什么新奇坐具?”
房玄龄捋着胡须自矜的笑道:“这是桌椅,我家二郎孝敬的,能缓解案牍劳形之苦,比正坐要舒适很多,伏案办公也不用担心腰酸背痛了。”
褚遂良笑道:“遗爱贤侄真有孝心,房公有福气啊!”
房玄龄心里很是高兴,摆手笑道:“不值一提!这小子一直混混沌沌的,现在总算是开了一点窍。”
褚遂良笑道:“贤侄那是厚积薄发,一首《将进酒》必将名扬天下,名留青史!”
房玄龄笑的合不拢嘴:“不过是侥幸之作罢了!”
褚遂良好奇的问道:“房公,这样的坐具真的舒适?”
房玄龄起身笑道:“一试便知。”
褚遂良也没客气,便亲自上前去尝试。
亲自体验过后,褚遂良十分欣喜:“果然舒适很多!”
很快,宰相值房就变得热闹起来,几乎所有的朝廷重臣都赶了过来,济济一堂。
朝廷重臣俱已老迈,每日间都苦苦忍受案牍劳形之苦,对于舒适的坐具都十分感兴趣。
前朝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李世民耳中,一众朝廷重臣竟然都齐聚在房玄龄的值房?
发生了什么事?
李世民顿时坐不住了,带着内侍们直奔尚书省。
“陛下驾到!”
“臣等恭迎陛下!”
李世民走进了值房,好家伙,人是真不少。
房玄龄七窍玲珑,主动解释道:“犬子遗爱孝敬了老臣一套桌椅,可以缓解案牍劳形之苦,一众同僚们来看个新奇,没想到竟然惊扰了陛下。”
李世民惊讶道:“桌椅?能缓解案牍劳形之苦?”
别说更加年迈的朝廷重臣了,就连他长时间伏案批阅奏章也难免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