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没有保全所有人的方法,我能找到的依然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不管你是怎么想,不管相亲的怎么想,以后他就是我们的守护神!而且神明办事稍微有点祭品又怎么了!给他总比那些我们给了之后却毫不作为的家伙好吧!”
“你所谓的祭品是一样的吗?我知道你可能又要反驳我说那群牲口的命也是命,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人类之所以变成现在的状态,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孙后台不用再互相沉思对方的尸体,所以才有了文明,才有了道德!但你这样的做法完全是违背了所有人进化的初衷!”
“有什么不一样!那群家伙自以为是趴在我们的身体上吸血的时候,我们跟那群祭品有什么区别?道德和法律约束不了所有人!既然我的对手没有道德,那我就不需要用高道德来标榜自己!道德归道德!利益归利益!”
“用你早就了解到了的世界,来再次规划我们的未来,云鹤间,无论你怎么说我心意已决,如果你实在觉得这一切都不合适的话,那你就离开吧,用你自己的方式努力的证明给我看,变成奴隶的人,怎样才能在这个只有利益的世界里头活好,以及随时随地理智的头脑,是否能让你尽快脱离这片苦海。”
“既然你想要和我断干净,旭华,今天我就成全你!没有人再会给你们铺路了!我会在不远处的黑暗里,永远凝视着你们!看看你们所谓的计划是否真的能照亮这片存在!”
无人在意的树林中三个人各有各的选择,一个平静躲避,一个愤怒坚定,还有一个苦涩但决然。
没有人知道黑夜降临之后,身边的同伴到底会硬化成什么样子,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异化的到底是他们眼中的人,还是背对着引导他们的人。
人性是最不可信的,他在过去的经历,情感以及个人的性格的压力下会塑造成不同的样子,但有一点可以确信那个曾经看到了一切黑暗的家伙,最终决定放弃他心中最后的光明将自己染成了黑色,永远躲藏在了因为真相与回忆的深渊里。
“这个世界不需要鲁莽的人存在,如果有,那我就祝贺那个人拥有颠覆这个世界的能力。”云鹤间看着自己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地板与装饰,嘴里轻声说着来自于黑暗之人,最后的祝福,不过那祝福后半段所隐藏的是他自己的行动。
如果你认为你没有撼动他的能力,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将会由我接手,有人形容雨说润物细无声,但谁说过无声的只有雨呢……
云鹤间拿着自己放在一个无人知晓之地的文件,嘴上微笑着,将自己先前手写的一封信,和其中一部分文件打包到了一个纸袋中,离开了此处,向着有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没有被打包的文件,好像化作了一个又一个的蝴蝶,勾勒出了风的样子,而风似乎也眷恋着这些蝴蝶,它将一部分纸张藏起,当成了自己拥有的宝藏,不想被任何人觊觎。
而那群宝藏中最为隐秘的,是一个白色纸上画有血色丝线的文件,红白交错给人一种诡异,但是又莫名想要接近的感觉,和它上面记载的故事散发出两种不同的气质。
为什么要笑呢?母亲从来就没有认真的感受你没有开心的情绪吧?为什么非要背着自己笑,还要逼着我笑?好想好想戴上一张只会笑的面具,这样母亲应该就不会逼我了吧,毕竟脸上是挂着微笑的……
可是怎么样,才能做出我想要的面具呢,白纸作的太假了,别说是母亲了,就连那群家伙都看得出来,而且很难保护得住,每天都要不停的做,不停的做,太累了……
听老师说那些妖怪的化形之后都会戴着面具行走于世间,如果是这样的话,做成动物形状的应该就好了吧,天生微笑的动物有哪些呢……
哼,以后,有了这个面具之后,我就是狐仙了,虽然说戴这种面具的通常都是女生,但专门改了画风颜色的我,应该不会被认成女孩子吧……
为什么?……母亲为什么要毁了我做了那么久的面具?……她不是只想看到我笑吗?……我明明都如她的愿了她还想怎样?……说什么这东西不能乱带,还有这种时候不应该出现的话……分明就是在哄骗我的吧!……明明她自己一直都戴着面具呢,我和她脸上戴的区别只有材质……母亲不会真的想让我用人皮做一张吧?……但如果,她真的想让我这么做的话,我想我应该顺着她的意愿去做一个毕竟一直笑是真的很累啊。
“还真是有趣,没有学过任何医学的家伙居然能将一个人的脸皮完整的剥下,这样的天赋能力,不知道你会不会变成我期望的样子,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只会微笑的木偶。”
“至于你想知道的真相,作为我的诚意,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但你能不能拿到他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毕竟用自己的心作为面具,哦不,或者用他人的心以情绪作为面具,是否能成功取决于你的血鬼术。”
“哦,有点可惜,居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不过你的能力也确实强的出乎了我的想象,看来你打心底想搞懂的,并不是你一直所谓的会微笑的面具,不过没事的,我可以再给你一些血,希望你的成长速度能快一点,配得上你这个血鬼术,毕竟没有天赋的天才是不值得被培养的……”
用人皮编织的面具会损毁,会老去甚至会凋零,那该用什么去编织我的面具呢?是他们口中那些所谓的过去悲剧,那群人的血液与精神,还是他们未曾把握在手的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