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之呼吸一之型蝶辉
或许命运中相遇的人总会带点缘分,不知在何处也有一道,由蝴蝶构成的刀芒划过,虽然说这一刀并没有彻底结束战斗,团队战更多的时候是合作的,所以在一群耀眼的蝴蝶飞过去之后,没有真正意识到危险的鬼,被一条水龙咬断了自己的头。
继怀若不是害怕那倒下的鬼还会有其他的动作,早就离开了,但令她无法想象的是:真会有鬼杀队的队员在鬼死亡之后凑上去不是为了防止出事,而是为了帮鬼解开心结。“炭治郎,你为什么要对一只鬼这么温柔?虽然我知道这本身就是你自己的性格,可是这么温柔,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继怀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灶门炭治郎那温柔的动作以及话语。
“我尊重生命,所以将残害生命的他们杀死,但同时我并不想滥杀无辜,不同的人变成鬼都有自己的原因,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原因,一直将自己困在心中的地狱里。”灶门炭治郎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好整个房间中飘散的纸张手稿,将他们一点一点归整好之后,放在了那个鬼最后消失的地方。
“虽然能够理解你这样的想法,但我还是希望你下一次能够离他们远点,总会有一些鬼在死之前想再带一些人下去,身为你的朋友,我并不想看到你因为这种原因而失去生命。”继怀看着灶门炭治郎做完了这一切,虽然内心中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终是没有问出来,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之后,率先离开了这个屋子。
“我死也不会放手的,虽然我知道这里面是鬼,但她对炭治郎来说很重要,你不能动她。”
“混账,你一个鬼杀队的人居然要保护鬼,那既然如此,我就打到没有办法保护她为止!”
“他还轮不到你来处置,记住了,你是最低级的队员,在你达到柱之前,哪怕是比你低很多级的人,你都不能动手审判,能审判队员的除了主公便只有柱们。”继怀看着眼前这吵闹而又混乱的一幂,将自己还没有收回刀鞘中的刀举了起来,分开了我妻善逸于嘴平伊之助。
“你这话说的,你以为你是谁?哪怕是真的有柱在场今天那个躲在箱子里的鬼我也杀定了,而且你嘴上说着不能动手审判,但还不是差点伤到了我,拿规矩压人的家伙,不遵守规矩,那我就没必要遵守了。”
嘴平伊之助极为不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继怀,在感觉到刀刃即将划破自己皮肤的前一刻,松开了我妻善逸,但他本人是格外不服的,野猪头套也随着他出气的动作,冒出了不少白雾,整个人往后退去捡起了被自己丢在地上的两把日轮刀说道。
“继子这个身份够吗?他们是被我看管的,如果出了问题,会直接被我交给柱,怎么?你也想被我打包一起送回总部吗?”继怀看着嘴平伊之助的动作,眼神冰冷将我妻善逸护到身后,用一副执法者的威严状态说道。
“你说是就是啊?继子的身份不是随便都可以冒充的吗?反正现在又没有人认识你,如果想让我信服,就拿出你所谓继子的实力和我正儿八经的打一架。”
“如你所愿。”
剑拔弩张而又互相不满的两人就那样打了起来,起初继怀还有点应付不来,嘴平伊之助的双刀,但在交战几个来回躲掉了几次攻击之后,便逐渐熟练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被两道青色刀光追着打,变成了基本上属于她一人的单方面碾压。
继怀再有一次顶着我其善意能见鬼的眼神将嘴平伊之助,击飞到很远的地方之后,刚想要开口制止这一场,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胜负以定的对战时,就见原本被她压着打的野猪头套少年,整个人的头上都冒起了白烟。
兽之呼吸二之牙利刃对劈
辉之呼吸三之型旧日辉
两道交叉而来的斩击随着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一起袭来,继怀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这里她难以评价的一幕,没有做任何动作,不过这却给了嘴平伊之助一个对方,并没有反应过来的错觉,然后便跑得更快,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
“哼!见识到我的厉害了…”
“这可是你先使用呼吸法的,那就不要怪我欺负人了。”
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冲散了一个幻影,虽然在此之前便感觉到威胁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但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背部,因为那幻影的主人,此时正站在他的身后,给他重重来了一下。
“这不公平!你这是什么诡异的呼吸法啊!我们再来一局,不许任何人再使用呼吸法。”嘴平伊之助不甘地随着背部传来的力量倒到了地上,也许是因为脸没有着地的原因吧,嘴平伊之助并不打算承认自己的失败,将自己名字中的嘴平变成了嘴硬。
“是你先使用的呼吸法,我刚开始可是真的在正儿八经的和你肉搏,在没法打赢我之后恼羞成怒,结果被秒杀之后,你还要嘴硬,你这么做是很容易没有朋友的,你知道吗?”
继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日轮刀贴到了嘴平伊之助的头套面前,左脚踩着对方的背部,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不过她本人的话语中却充满了无奈,甚至还夹杂着一点老妈子对于自己孩子的教导与关心。
“要你管,有本事再来一局,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打趴。”嘴平伊之助并没有在乎继怀妈妈的教导而是选择了继续头铁加杠精,准备反抗,爬起来再和对方打一架。
“失败者没有资本和胜利者叫嚣。”继怀感受到自己脚下之人的挣扎,听着对方的死性不改,甚至还接着叫嚣的话语,终是忍无可忍,一个手刀将对方劈晕了过去,以为自己换来片刻的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