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启皱眉看乐乐,“你有事?”
干嘛这种语气,好像仇人一样。乐乐觉得他真是没风度的男人……
她把欠钱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按照原来的账目算,她确实还欠他四千二,吃个饭都能抵三千了,在他家睡了一下午,还喝汤,怎么也抵四千二了吧。
乐乐觉得可以抵六千的,他还得倒找她一千八地说……她就可以回家了。
想象的非常美好,现实残酷的不忍直视。
向启也揣着一笔账要跟她算,“你当时给我现金七千八,我说不用了,让你拿回去了……”
“我放在你家厨房餐桌上了走的时候。”乐乐强调。
“我没看到,你的确带走了。”向启认真地说。
“……”
乐乐懵了,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你的意思是……打算赖账?”
向启淡定地道,“话被你说反了,是你打算赖账。”
“……”
“明明不是我打算赖账,我现在银行卡里只有五十几块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工资只有我的没打进来,我也的确是把现金放在你家餐桌上了啊!”乐乐胡喊一通。
向启不做理会。
一支烟吸完,起身,乐乐往后躲,但还是被他的大衣碰到了脸,她伸手打着,不愿意让向启的任何东西碰她皮肤,大衣也不行。
向启把烟蒂弄灭的时候,双腿交叠地坐下……
乐乐揉了揉自己的脸,继续说,“我就是来告诉你,我没钱还你!反正现金我给了,后面那四千二去你家抵消了!”
大有一副耍赖撒泼的架势……
“乐乐小姐,你高估自己了,你睡在我的床上,喝我亲手做的汤,难道不是你占便宜?还是……等我报警?”向启神色非常严肃。
乐乐小姐,这称呼……
乐乐只能呵呵呵冷笑了。
“向局,做人不用这么绝情吧?我不就是没同意给你交往吗,至于这么赶尽杀绝的吗?还有……当时在新西兰,你设套儿赢我钱!”乐乐知道的,顾暖美啬她们跟她说的。
“难道跟牌技不好无关?”向启字字句句是逻辑。
乐乐心里憋着一股气,完全被向启逼得到墙角里蹲着了,找不到狡辩的词!是她牌打的烂,可是他干嘛先前给她放张让她赢钱?后面使劲儿赢她啊?而且是专门赢她,这种人可恨不可恨!
特别可恨!
“反正没钱,要命有一条!”乐乐朝他凶神恶煞地喊完,准备打开车门下车。
在向启眼中,她再怎么喊,也只是小猫爪子在他喉结上挠了挠一样,痒在了心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她便怎么挣都下不去了。
“向局,光天化日,你
打算干什么?”乐乐回头,“你敢对我动手,我就告你!天天去国税局闹,看你怎么做人!”
向启不以为意,“你可以现在还钱给我。”
“……”
乐乐被他攥手腕攥的很疼,眼泪都要被他气出来了,火车马上要到时间了,还没想到办法怎么赶去火车站。
他却在这逼她还钱……
“不就是几千块钱吗,我还给你早晚还给你可是我现在没钱你要我怎么办啊……”乐乐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不带标点符号的,边说边拼命的要下车,向启攥着她的手腕不放,乐乐是手真疼了,撒泼的情绪上来了,开始胡乱打他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