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们回到车上的时候,因为车里空间有限,我跟那人还算是靠的近了点。
只是好死不死的,我们中间还插了标枪在那直板似的坐着。
这样既能看守我,也能保护那小子。
弄的我实在是没地方下手啊。
本来我就够着急的了,那个死柳恒还在那一个劲的催我,这不是添乱吗。
给我腻歪的啊。
我就偷眼看着。
就见那白脸小子对那叠破报纸还挺看重的,居然都拿出来一一仔细的看着,似乎想找什么东西,那个仔细的都恨不得把脸贴上去。
我一看这个就动了个心眼,我想起上学时我骗我同桌的把戏了,就是不知道这白脸小子犯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就死马当活马医的在那开口来了一句:&ldo;你看的那张不对,这张比较重要……&rdo;
说着我就伸过手去。
我一路表现的还算不错,那白脸小子也真是太迫不及待了,一听我这么说,就忙把那破报纸往我跟前送了送。
他这一送,那标枪自然就下意识的把身体往后靠了下。
嘿,真他妈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我也顾不上许多了,大手一挥,抓住那报纸的边角,就往嘴巴里塞。
那个难吃就别提了,一股子土星子味。
不光这个,标枪一看我把那东西往嘴巴里塞,当下就急眼了,大腿一抬就顶住了我的肚子,那力道简直用绝了,一下就给我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随后这标枪就抓住了我的下巴,玩命的往外掏。
掏的那个狠啊,我舌头都快拧断了,三下两下就把我嘴的边角又给弄出来了。
边角一取出来,我就被人给踹倒了,因为倒的时候人根本没管我往倒,所以我下去的时候头就被磕了一下。
磕的我都眼冒金星了。
正在那疼的时候,我努力翻着眼皮往上看,我吃这么大苦头自然是希望能毁点东西,别到时候屁都没干成白受这苦。
结果我这么一看,心就放了下来。
因为从我嘴巴里掏出来的那东西,沾满了我的口水。
那个恶心劲就别提了。
就是这样那个白脸小子还是一把抓过去,放在手里小心的展开,越展眉头越是紧皱。
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我这活估计是干的不错。
果然他再看我的时候,脸都绷起来了。
他瞪着我看了那么一下,忽然就给笑了。
这一笑倒好,笑的我毛骨悚然的,觉着就那么古怪。
这下我的感觉更是不妙了,我在那木瞪瞪的看着这白脸小子。
他的表情依旧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看我的眼神已经是不善到了极点。
这小子看市长那啥的时候都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此时只因为我毁了报纸的一个角,就成这样了?
我心脏紧张的突突直跳,忍不住想难道那报纸是不能毁的?
我想着柳恒答应的那些话,就忙问柳恒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柳恒倒是想给我说,可他还没说呢。
那白脸小子就动作开了,他随后就叫司机把车停下,甚至打开车门让我下去。
我摸不着头脑的下去后,天还是黑蒙蒙的。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车又是开在一个很偏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生怕他们下来一人就给我就地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