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愕然,这人未免,有点太直白了吧。
白疏泽和墨城一面面相觑,怎么回事?
按照张一鸣那会儿说的情况来看,确实是他意外害死了严秋,但这个意外的方式有些太过于离谱,换句话说,是根本不可能的。
严秋的致命伤口在后脑勺,从后面推的话是万万不可能的,冯宇应该是只教了他大概的东西,至于细节,是完全不了解。
又是一个棋子。
高鹏心里冷笑一声,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接着盯着张一鸣。
张一鸣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决定一句话都不说,从进来开始,已经很久了,那个人说过,他会让自己完好无损的出去的。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那么淡定的原因。
但高鹏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打算:“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个人会帮你洗脱罪名吧?不管你是不是凶手,你都必然洗脱不了。”
冯宇是什么人?那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而谁都可以牺牲的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张一鸣真的不是,那他这个扰乱调查视线的也足够让他蹲了,更何况他现在的嫌疑最大。
张一鸣还是没有说话,在高鹏和冯宇之间做着摇摆,那个人的话说的肯定,但自己面前这人的话好像更有权威一点儿,而且照他的话来看,他们两个应该是认识的,只不过可能不是一个阵营的而已。
如果不是一个阵营的,那那个人是什么人?
张一鸣犹豫着,似是在考虑哪边对自己最有利一样。
见他还是在纠结,高鹏又缓缓开了口:“我们的法医正在把严秋拼装起来,我觉得这正是你希望的吧,如果不说的话,你肯定就再也见不到一个完整的严秋了。”
他特意把完整两个字说的重了些,为的就是让他知道,他爱严秋没有错,但他最后见到的严秋的样子,是被分开的,是不完整的,而以他自己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把一个破碎的严秋给拼和起来,复原成一个完整的严秋
半晌,张一鸣抬起头直视对面:“他只帮我把秋秋带了出去,至于剩下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一个人?
白疏泽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哪儿像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而且,为什么高鹏这么轻松的像是威胁的几句话,就让他开口改了供词。
刘方看出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想了,这人大约是在袒护某人,而这个人,应该对他挺重要的。
“你的能力不足以这样。”高鹏淡淡的揭穿他:“你一个人要做到这种程度,不可能。”
张一鸣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我为什么不可以一个人做到?我好歹也活了这么久,不可能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半真半假。”刘方找了个椅子坐下接着看:“他说的有真有假,但问题是,有些假的明显,有的假的不明显,不好判断。”
白疏泽和墨城一对视一眼,一人搬了个椅子一左一右坐在了刘方的身边,随时等着她分析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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