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早已对福晋失望,从福晋对宋氏的孩子下手时。
后来四爷在去小格格院子里留宿时在情动时曾道“给爷生个孩子吧”,床笫之间鱼水情深,李沈娇却忽然挣扎着推开四爷。
李沈娇挣扎的动作很小,只是眼睛里却慢慢蓄起了一汪秋水:“若不是为了孩子四爷便不来了吗?”
四爷被小格格的眼神看得一震,他缓缓摇头。
李沈娇这才满意地抬起手肘搭住四爷的肩膀,仰面呵笑:“宋格格难产那日四爷不在,奴才和白佳格格在外头坐着守了半夜,实在是怕,奴才——”
李沈娇明明是在笑四爷却能分辨出小格格的难过,以及声音里逐渐的哽咽。
四爷叹了口气:“爷说错话了。”
四爷才二十岁,大半的心思都放在国计民生上,方才会那么说是真的想小格格有子嗣在,哪怕是他不在府里的日子也有所傍身。
四爷也更能名正言顺地给李沈娇递请封侧福晋的折子。
只是小格格不愿意,便也不急于一时。
要是李沈娇知道四爷的心中所想,一定会说:“我的主子爷啊,只有有您的宠爱在,整个府里谁敢当面欺负我啊?”
那日夜里小格格的满脸泪痕似乎还在眼前,四爷在席间听见福晋那话都觉得恶意,小格格这会儿估计还不知道怎么哭呢。
四爷想起小格格方才轻贱自己的话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
四爷到东院的时候院子里的灯火还亮着。
没让苏培盛通报,四爷直接进了内室,还让苏培盛在外头守着,想着小格格这会儿估计还在哭给小格格留些面子。
四爷亲自推开帘子进了内室,倒是一愣。
原本设想的小格格伏案抽泣的画面没有,倒是小格格坐在案前大快朵颐。
站在旁边的秋壶看见四爷的身影,忙出声行礼提醒自家格格:“给四爷请安。”
李沈娇倒像是早就知道四爷会来一般,头也不抬:“爷饿吗?不若坐下再用一些。”
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备好了碗筷。
李沈娇从抬清院出来脸上的怒意就消失了,福晋的几句话有什么值当生气的,她只是借题发挥罢了。
换个词的话也可以说是立威。
李沈娇从来没想过和福晋装什么表面情深,今日过后,福晋再不高兴她也得装着表面的仁善。
李沈娇眼下要做的就是,抱住四爷的大腿。
李沈娇等四爷落座,方颇为可怜般问道:“奴才方才是不是不应该那么做——只是,福晋那话实在和刀子一样,直往奴才心窝子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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