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家里还有一位哥哥。”李沈娇实话实说。
四爷似乎在黑暗中翻了个身面向了李沈娇。
“从前在家中时你阿玛待你哥哥与你可有不同?”
这话一出李沈娇就隐隐琢磨出一些,她斟酌了一番:“奴才年幼些,又是女儿家,阿玛倒是偏疼一些。”
四爷沉默了一阵,忽而又问。
“若是往后你生育了子嗣,又都是阿哥,爷若是待他们有所偏颇,你当如何自处?”
“爷说的偏颇是什么?从小的宠爱,还是——家产?”
所谓的家产,在天家自然就不只是简单的家产了。
“都有。”四爷含糊了一句。
“家产都在四爷手里,两位阿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奴才帮谁说话难道又真的能左右四爷的主意吗?一切还是端看四爷想给哪位阿哥。”
“那你便什么也不做不成?”四爷又问。
李沈娇在黑暗里娇俏地笑了笑:“阿哥想要的奴才未必给的了,倒不如多给自己要一些。”
倒不如多给自己要一些——
四爷并不意外李沈娇能猜到一些什么,他良久后才道:“爷知道了。”
李沈娇也翻了个身,两个人在黑暗中相对:“奴才现在就有所求。”
四爷在黑暗中眼神描摹李沈娇的眉眼,喉结也不自觉滚动:“想要什么?”
“奴才想要个孩子。”
四爷翻了个身,欺身而上。
事后李沈娇松散的发丝都沾了汗,浑身也是香汗淋漓的。
“有没有孩子爷都护着你。”
李沈娇闻言,缓了缓说话声音也还是带着喘:“爷不会对阿哥或者格格有失偏颇吧?”
这就是玩笑话了。
四爷自然不是那样的人:“爷不会,不论是阿哥还是格格,爷都会一视同仁的。”
这话李沈娇是信的。
那夜之后四爷在李沈娇的新绿堂“病”了好些日子,李沈娇便是想找个四爷不在的时候抄佛经也难。
干脆暗自夸自己一波,只说是想为德妃娘娘的生辰献一份心,只把这事儿说得像是自己自愿做的一样。
便是后面四爷真知道了她也不担心,毕竟她也没说错,她确实是想为德妃娘娘的生辰献一份心,不过是福晋要求的。
四爷听了倒是多看了几眼:“你做这些额娘都会看见的。”
李沈娇倒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德妃娘娘远在宫里,抄的这些佛经福晋肯不肯送到德妃娘娘跟前都还有的一说呢。
不过李沈娇低头时还是默默把字写得更好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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