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像是侧福晋不慎沾染了什么略有影响,待奴才回府之后开几道凝神静气的方子便无碍了。”
李沈娇闻声拧眉,她追问:“那可否会对身子有所影响呢?”
忠嬷嬷有一会儿没说话,她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这个奴才也说不准,奴才在宫中学医多年,不知道侧福晋这几日是碰了什么香料冲撞了……只是从侧福晋的脉象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什么。”
李沈娇的不舒服大半是因为她受了那说不清的影响,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些对于她有什么妨碍。
这会儿她听了忠嬷嬷这话倒是轻叹气:“没妨碍就好。”
忠嬷嬷这样含糊其辞她倒是不好追问。
她大概明白忠嬷嬷的意思,估摸着因为她和福晋的接触不多,妨碍确实不多,但是福晋身边近来估摸着是多了些什么,而且还是不大好的……
但是按理来说若是人人接触都会有所妨碍,那这可真是够能害人的……
李沈娇不大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
但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她便没再追问,这才又松开了捂在小姑娘耳边的手。
“和嬷嬷说话吧。”李沈娇理了理小姑娘戴着的绢花。
年节里头府里孩子们的进学都是免了的,打从小年起孩子们就得了休息了,等到元宵过后才会重新进学。
新岁德妃发话说让四阿哥不必进宫去了,满府孩子里四阿哥年岁最小,又才学会走路,正月里事多儿,德妃体恤便免了。
今儿个跟着李沈娇进宫去的便只有二格格。
前头如何大肆庆祝祭拜李沈娇是不知道的,左右李沈娇是跟在德妃还有福晋身后往慈宁宫去了。
到了慈宁宫又是听着众人说着满语,简单的李沈娇还能听懂,太过晦涩复杂的李沈娇实在听不懂便只笑笑装作听懂了。
今儿个众人谈话的中心都是围绕着万岁爷的五旬万寿。
李沈娇这才知道原来今岁正月里就是万岁爷的五旬万寿了,那看来这个开年就有的热闹了。
嫔妃们议论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给万岁爷准备的万寿礼了,而后就是暗中询问皇子们准备的生辰礼了。
德妃是个低调的,左右一个上午下来李沈娇总归还是知道四妃准备的都是些什么,除了德妃娘娘预备的。
也不知道四爷准备的是什么?
众人说着说着便又莫名其妙问起太子爷的身子了。
“太子爷的身子养得如何了?”也不知是谁问起,左右是四妃中的一位。
太子妃瓜尔佳氏如今很瘦,太子爷在养病,这些外头的应酬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还是老样子。”她显然是回答惯了,说话时谁也没看,显得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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