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没有往日的风轻云淡。
看上去很是狼狈。
左耳少了一只。
齐根而断。
阎王左眼,左手和左耳都没了。
看上去有些莫名的滑稽。
阎王进门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便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
微斜低着脑袋。
紧接着。
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走了进来。
他满脸慈悲。
鹤发童颜。
笑容可掬。
就像在村口遇到的小老头。
“万爷,好久不见啊……”齐山河站起身来道。
“哎呦,老哥哥想你了,也不知道多来看看老哥哥,我这岁数,看一眼少一眼了。”邹万里咳嗽一声道。
(对了,在缅北很多人用的都是化名,比如邹万里和齐山河,没有人知道他们本名是什么。)
“万哥,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哥你这身体硬朗的很,肯定长命百岁。”
“哪里,哪里。”
两人寒暄几句后。
坐了下来。
他们没有聊这几天冲突的事情。
反而东拉西扯。
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聊了半个多小时后,邹胖子冷不丁的开口道。
“现在的年轻人火气真大,前几天一下子杀了四眼那里四十多口子人。”他叹了口气,一脸唏嘘道。
“当时咱们打天下的时候,那么大的一片矿场也没死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