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似乎对此习以为常,觉得每月都有天灾是正常之事。
他们都是普通人,照常来说,是没法在这样的天灾之下存活的,有天灾就人祸,优胜劣汰,唯余强者。
可是他们活下来了,在几位神君的帮助之下。
这听上去似乎是好事,但……如此密集的天灾,实在是古怪。
严靳昶其实想问他们那二十二位神君,以及神主的名字,可是那些人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只是一遍存在于过去的残景。
安韶在茶楼里搜寻了一番,找到了被供在东边一间房屋里的神像。
这神像看着倒是比酒楼里面供着那石像要精致许多,不过不管安韶如何询问,都不见这神像如同那酒楼里的石像那般开口说话。
安韶:“这里的人果真很喜欢供奉神君,我们随便进了两家都有神像,该不会是家家都有吧?”
严靳昶听闻安韶的声音,缓步靠近,“若是事情真如他们所说,为了活命,应该是都会有……”
话音未落,那神像突然睁开了眼。
此时,严靳昶已经走到了距离那神像一丈之内。
“止步!”
神像开口呵斥。
严靳昶瞬间瞬间站定,恍然意识到,方才酒楼里的那个石像,和眼前的这个神像开口说话,似乎都是因为他靠近了。
安韶自然也发现了,“怎么了?为何要他止步?”
神像:“我还想问为何呢!他身上这是什么味道?不敬!真是大不敬!站远点!”
严靳昶狐疑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随后想到了什么,拿出了那个木镯子,朝神像伸过去,“是因为这个吗?”
“啊!不靠近,拿远点!”
他明显十分排斥。
严靳昶:“我们来此只是想问一件事,问完了,我们便离开。”
原本以为只有方才酒楼里的那个石像态度不好,便没有问,现在看到两个神像都是如此,严靳昶便不等了,直接拿出纸笔,画下了方才在镜子里看到的那张脸,伸到神像面前,“神君大人可见过此人?”
神像:“我的信徒那么多,我每日见到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记住每个人的脸?走走走,别靠近!”
严靳昶:“神君可否知道隔壁酒楼里供奉的,是哪位神君?”
神像:“隔壁?那种人多的地方,供奉的自然是神主陛下。”
“神主?”
严靳昶和安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极其敷衍的两块石头,以及上方那块石头上无比潦草的笔画。
那是,神主?
安韶:“那个,神主陛下的容貌如何?”
神像:“自然是丰神俊朗,俊美无俦。”
严靳昶:“……”潦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