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断滑落,而越苏不敢动弹,任由他带着薄茧的手抚过耳垂,继而脖颈和肩头,所到之处,如星星之火,燎原之势,让她置身于火炉之中焖烤。
“傅明朗有同这般,亲手摸过你身上吗?”嬴琅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可是不等她回答,他便含住她的唇吮吸。
直到唇色嫣红,尝出了血的咸涩之味,嬴琅将嘴角的血渍抹去,继续用沉沉的语气询问:“他也有吻过你,抱过你,让你躺在他的怀里,要和你融在一块,任凭雨雪交替也不分开,连喂水餐食,也要自己用匙羹送到你嘴边,对吗?”
“他也像孤一般,解过你的衣衫,嗅过你的馨香,按过你的脊背,将你的玉足置于怀中不肯放开,对吗?”
那从前的一切一切,像是滚烫的开水,烫在越苏心上,那些折磨人的、羞辱的记忆,一下子涌进脑海中,让她脸面殆尽,羞愧难当。
“不要说了!”越苏用力推开他,“不要说了!”
为什么要提醒她,为什么她还记得这些令她厌恶自己的事,为什么她明明爱着的是傅明朗,却一次次沉溺于嬴琅的手段之下。
她的反抗,最终都会变得虚弱和娇羞,她的拒绝,都会成为嬴琅深笑之后抹去的一笔不重要的记忆。
嬴琅冷冷看着她,将她拉回来面对,他绝不允许她逃避。
“殿下,你放过我,越苏求你了。”
“你告诉孤,为什么隐瞒身份?”嬴琅直直望着她的眼睛,禁锢住她的脑袋与他对视,“为什么会有何家长女命不久矣的传言,你那位姐姐,是否真如传言所说,还是,这一切又是你用来欺瞒孤的手段?”
“。。。。。。”
越苏知道,如果自己继续用花言巧语骗他,或许能取得他的原谅。
但谎言终究会被发现,她也不想继续遭受内心的谴责。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孤?”他握住她的手腕,探她的脉搏,与从前一般,虚弱混乱。
“殿下,我家长姐,蒙娘娘怜爱赐婚,可她另有所爱之人,所以,当我知道,你将我错认时,我没有及时向你澄清。”
“为什么?越苏,孤并不曾见过她,如果你说,孤自然会向母后说明,请她择定你为——”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何家长女不愿嫁他,眼前之人,就更加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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