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来了?”今日她没等到左少云,反而是太子府中一个侍卫送信,说今日无约,她便早早睡下。
嬴琅温声低语:“本来是不打算吵着你的,只是太想你,所以来了。”
接连陪他几日,他虽然欣喜,但看见离去之时,越苏眼下似有乌青,于是不再勉强她前来。
到了晚间,处理完政事之后,他却仍然睡不着,白白对窗侯了一个时辰,终究是忍不住,深更半夜来了这侯府。
一开始他只是想看看她,绝无打扰之意,但是一听见她的动静,知道她醒了,就忍不住看看,夜凉如水,半遮掩的被子就这般下去,明日怕是要着凉。
越苏笑了笑,将身子挪进些许,空出了位置。
嬴琅便脱了鞋袜,与她同寝,大手抱着她,才觉得她的身子柔软,根本舍不得放开。
越苏挣了挣,没挣脱,也任由他去了。
“殿下就跟猫儿一样。”
那只猫儿,平日里一见着就喜欢黏在她怀里,懒懒眯眼,享受着越苏的触摸,环青抱走时,还会露出它的利齿吓唬人。
嬴琅看过那只黑白相间的懒猫,对它意见颇深,它呆在越苏身边的时间,比他多。
不过此时深夜,嬴琅不想她明日起来再见乌青的眼,于是捞过她整个身子,两人贴身而眠。
“睡吧。”
越苏听话阖上眼,额头触及他的胸怀,宽厚而结实,温度灼热,还能听见胸膛内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跟随节律而动。
她好奇地将手放上去,忽然听到嬴琅一声急促的喘息,还有喉结滚动的沙哑。
月色灰暗,嬴琅的瞳孔微微一颤,抱着她的手不断收紧,如同暴掠的猛兽,眸中嗜血,炙热阴沉,化不开的浓重的情意,额头上渗出了几颗热汗。
越苏感受到他的动作,在被窝之中气息凝聚,身体僵硬,听着他粗重的呼吸,还有游走与脊背的双手,触之所及,就如同火焰灼烫,让她心魂一震,思绪骤然混乱,心跳如鼓。
嬴琅低下头,将她拉到几乎与自己平视,贪婪地将自己的唇舌刻在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她的眉间,额迹,耳尖,最后落在了温凉饱满的唇上。
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也不似从前询问她,只是无声的不断侵蚀、索取、探索,仿佛不知餍足的猛兽,正在啃食自己最爱的骨头,唇角的微末,沾染上濡湿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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