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对那老鸨刮目相看。
不说别的,在这样的店内住上一个月,得花多少银子。
更何况薛尘还有命案在身。
想了想,陆天明觉得薛尘做的这笔买卖,好像不亏。
“一会你真要去老鸨屋内小酌两杯?”陆天明好奇道。
“不去怎么办?以当年的恩情,她没指着嫁给我就算烧高香了。”薛尘一本正经道。
喝了会儿酒。
陆天明问道:“那汤如男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不好说。”薛尘揉了揉太阳穴,“跟她哥一样不怎么爱钱,伺候谁,主要看当时的心情,
当然,有权有势的乌弥人除外,总之能不能搞定她,就看你怎么发挥了。”
听闻此言。
陆天明一时有些懵。
不爱钱的女人,却在这种风月场所内生活。
这对兄妹,当真古怪。
很快,老鸨便有了空闲时间。
薛尘拍拍屁股便报恩去了。
陆天明一个人坐着喝酒,觉得无趣,便打望起其他客人来。
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曲子上。
基本都在跟姑娘耳鬓厮磨说悄悄话。
也不知道是客人太幽默,还是姑娘们笑点太低。
隔一段时间便会听到那莺莺燕燕的娇笑声。
陆天明立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要不是闹不清那汤如男的脾气,他还真想先找其他姑娘作陪。
也不说动手动脚,光享享眼福也比现在一个人喝酒舒服多了。
就这么辛苦捱到天擦黑,汤如男没来,来的却是老鸨。
不知是不是错觉。
陆天明竟觉得老鸨的气色比刚见面时好了许多。
“我那兄弟呢?”陆天明奇道。
老鸨自顾坐到陆天明对面,笑意盈盈:“薛公子劳累过度,这会刚睡着,您要是有事,可以说给我听,到时候我转告他就是了。”
陆天明顿觉喉咙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