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赶着给云家人做事!
尽管知道祁长瑾肯定留有后手,但当下还是生气。
婢女连忙去找了冰块给云皎月冰敷。
陪在身边的打抱不平,“二小姐,你这么一个聪慧识时务的人,怎么会有那样一群刁钻自私的娘家人?”
另一个婢女知会着,“别说了。你看看二小姐的脸,都被打肿了!”
“还是先用冰块裹着棉布敷敷脸。好在祁家冰窖里还有些未化的冰。”
云皎月细细打量着这两个婢女,想着一个嘴皮子利落,一个沉稳内敛。
要是她们愿意去京都,就问林老夫人讨要过来。
不过这个念头,她没有继续深想。
敛下神色,思忖着在离开青州之前,得让云家这些人付出今日所作所为的代价!
祁长瑾从屋外进来,慢步走到云皎月身边。
示意婢女将棉布给他,亲自给女人冰敷。
屏退婢女后。
他好声好气温声道,“我说我的夫人,你这气性也太大了。”
云皎月不听这句话还好,一听更火大了。
“你说我气性大?合着被打的人不是你!你倒站着说话不腰疼!”
祁长瑾饶有兴致看向云皎月。
这还是头一次听见女人这么生气地和他吵架。
自打流放后,两人压根就没吵过架,连昨晚也只是拌了几句口舌。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
不再是站着的姿态。
伸手给女人继续冰敷,“你被欺负,我自然生气。”
“可平心
静气,你仔细想想,我这两位岳父岳母死活不肯和你断亲,你当下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云皎月眸光黯了几分。
说难听些,古代父母之恩大过天。
子女并非独立的个体,而是父母的所属物。
在云家人看来,她就是一个好不容易傍上状元夫婿的云家女儿。
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个能给娘家带来利益的所属物?
只要云家这些人死扛着不放过她,她根本就断不了这门关系!
祁长瑾双眸冷冷微眯,“今日我这两个岳父岳母回家后,必定难以入睡。”
“等过几日来找你,你就能反过来拿捏他们了。”
云皎月目光扫向他,不太明白。
如果男人是想借用云柏林从军的事情,逼迫云长东夫妇来求她。
再借机提出,要他们签下断亲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