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柳韵秀脸上晕着薄怒,把祁长瑾叫到一旁,在说重话。
云皎月没心思去偷听两人的说话。
她现在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思考。
满脑子都是祁长瑾刚刚说不会休妻的那句话。
她不停复盘,压根想不明白,自己和祁长瑾平时一点都没有男欢女爱的苗头!
两个人没有肉体交流,只有精神交流!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也不过如此。
可男人为什么不愿意休了她?
云皎月心底有些着急,担忧这段夫妻关系再延续下去。
等祁长瑾黑化,她根本难以提和离。
书里祁长瑾在京都目中无人权倾朝野,是堪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存在。
就是连有主角光环的宁顾行,有时也会在他手上吃闷亏。
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是黑化了的时候被提和离……
这不是纯属找不痛快?
半晌后,柳韵秀终于没了怒意。
她扫了眼不远处心神不宁的云皎月。
压低声音气愤道,“你看看,皎月都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她出嫁前,就爱慕你如狂,这都是青州出了名的事情。”
“嫁给你三年多,到现在,你还硬是不碰人家!心里怕是伤透心了。”
柳韵秀收回自己的目光,
冷着脸。
对祁长瑾耐着性子说话,“你说要到京都再圆房?”
“好,那你就说到做到!要是再敢冷落皎月,以后婶娘你也不必叫了!”
“你不心疼皎月,我可还心疼着!”
祁长瑾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想起三年前被云皎月非礼的丑事,显然不太高兴。
不过,撞上前方云皎月的视线后。
他绯红薄唇微抿,眸中逐渐生出几分暖意。
有礼温声道,“三婶娘放心。”
几个时辰后。
周牛从县城里回来,领了一大帮人,临时组了殡仪的草台班子。
没一会儿,周牛手底下的人都开始操办起来。
做法事的做法事,搭席棚的搭席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