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夏之地,赵宋百年未竟之业,江鸿飞一载即成。
江鸿飞的英明神武,再获世人颂扬。
朝堂内外,皆赞其功。
其威名远播,世人皆言其有横扫四海、成就千古帝业之姿。
相较之下,赵宋诸帝,似成笑话。
对此,江鸿飞不置可否,也算是默认了世人对自己的恭维。
这不是因为江鸿飞虚荣,而是这对江鸿飞的统治,很有帮助。
当然,江鸿飞也没太将这些恭维当回事,他很清楚,人生就像一群猴子在爬树。在上面的往下看,都是笑脸;在下面的往上看,都是屁股。他现在是唯我独尊的皇帝,看到的肯定全都是笑脸,不能别人骗自己,自己也自欺欺人。
话说,战争赢了,江鸿飞肯定是要享受自己的战利品。
在江鸿飞的深刻认知中,西夏女性以其刚烈不屈的性格著称于世,这一特质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史书记载:“夏俗之中,不报仇者,视为奇耻大辱。”
这一习俗不仅塑造了西夏女性有仇必报的坚韧精神,更与中原封建社会的三从四德观念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种差异,无疑源自西夏独特的文化土壤,而这份刚烈,同样深深烙印在西夏男性的心中。
在西夏社会,复仇不仅是个人荣誉的象征,更是社会道德的底线。
谈及西夏女兵,她们的英勇与复仇紧密相连。
《西夏外记》中有一段生动的描述:西夏女子,性情刚烈,喜于复仇。若家有丧事,则暂停征伐,以甲叶背负于身,作为复仇的标志。一旦仇怨化解,她们会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庆祝——将鸡、猪、犬之血与酒混合,贮于骷髅之中共饮,并立下重誓:“若再复仇,愿五谷不收,男女秃癞,六畜尽死,蛇入帐中。”对于那些力量不足以亲自复仇者,她们会集结一群壮健的妇女,以牛羊酒食为祭,而后冲向仇家,纵火焚烧其屋舍。
这一习俗,使得敌人对西夏女兵闻风丧胆,避之不及。
西夏女性的这种彪悍与果敢,不仅体现在复仇行动上,更渗透到了她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与中原女性深受礼教束缚不同,西夏女性敢于追求真爱,不惜牺牲生命。
在她们的世界里,婚姻大事并非完全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而是更多地遵循内心的选择。
西夏谚语有云:“两心相悦,日日相见,不顾家室,远走天涯。”
这种对自由恋爱的向往与追求,正是西夏女性独立精神的体现。
更为值得一提的是,西夏王朝因人口稀少,劳动力与战斗力均显不足,故而赋予了女性更多的社会角色与责任。她们不仅参与社会生产,更在战场上与男子并肩作战。
这种参与与贡献,不仅赢得了社会的认可与尊重,更使得西夏女性在政治、军事等领域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她们参战、参政、复仇及不顾一切追求爱情的行为,无不彰显出西夏女性勇猛刚烈、无所畏惧的气概。
在某种程度上,西夏女性可以说是古代最接近男女平等的一群人。她们不受传统礼教的束缚,勇于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
说穿了,江鸿飞要是临幸这些西夏女人,保不齐她们中的谁就会拿刀捅了江鸿飞。
在陈仁孝与西夏皇室、宗室尚未踏入京师门槛之际,大梁氏、小梁氏、陈氏等一众西夏女子已频频向江鸿飞进言,言辞间透露出对西夏女子入宫一事的深切忧虑。她们不仅警告江鸿飞需格外警惕西夏女子的心思,更是极力劝阻他勿让皇室与宗室之女踏入宫廷半步。
之前进宫的这些西夏女子,自被献予江鸿飞以来,虽身处被动之境,却未曾有过丝毫反抗,只因她们心中怀揣着报效故国的崇高信念,不愿为国家、为家族增添任何不必要的祸患。
然而,世事变迁,江鸿飞的铁骑踏平了西夏,她们的亲人或被俘,或遭戮,国破家亡之恨,犹如利刃悬于心头。
在这样的背景下,谁又能保证那些西夏女子中,不会有人暗中筹谋,企图以血还血,为亲人复仇?
江鸿飞心中明镜高悬,他深知这些西夏女子的规劝,实则蕴含了对西夏皇室与宗室的微妙保护之意。但更深层次上,他更能感受到她们对自己安危的深切关怀。
这么说吧,无论是大梁氏、小梁氏还是陈氏,这些西夏女眷,她们的身份早已与江鸿飞紧密相连,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只要江鸿飞一日健在,她们及所育子女便能安享尊荣;反之,若风云突变,江鸿飞不测,她们的命运便如浮萍般无依。
她们深知,除江鸿飞外,无人能如此周全地为她们的未来筹谋。
江鸿飞不仅为子嗣铺路,对女儿亦是关怀备至,不辞辛劳地为每位千金寻觅佳偶。他的用心,她们感同身受,深知这份庇护的珍贵。
因此,大梁氏、小梁氏、陈氏等西夏女眷,内心深处都祈愿江鸿飞安康,因为他是她们安稳生活的唯一依靠。
在这错综复杂的权力游戏中,唯有江鸿飞的安危,方能维系她们及后代的幸福与安宁。
就冲这些,大梁氏、小梁氏、陈氏她们这些西夏女人,就肯定不希望江鸿飞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