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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灭西夏的战争中,江修等皇子充分参与到了一场灭国之战当中。
同样的,在消灭金国的过程当中,江载等皇子也充分参与到了一场灭国之战当中。
曾几何时,江修、江载等皇族子嗣,皆以皇位为轻,自信满满,未曾将其视为重负。
然而,亲眼目睹金国与西夏覆灭的惨烈,他们的心境悄然生变,那昔日的不羁与轻视,已化为对皇权沉重的敬畏。
如今的他们,心中明镜高悬,深知皇位不仅是荣耀的象征,更是责任与担当的枷锁。一旦失职,非但个人荣辱不保,更将国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家族兴衰,皆系于此。
夜不能寐之时,他们常被噩梦缠绕,梦中大元帝国风雨飘摇,都城沦陷,皇族宗室沦为阶下囚,男丁或杀或囚,女眷更是受尽屈辱,尊严与生命皆悬于一线。
更有甚者,先皇江鸿飞与皇后的陵寝亦遭侵扰,陪葬珍宝被劫掠一空,尸骨难安。
此等景象,足以令任何一位皇子心生颤栗,惊醒之余,再无安眠。
他们逐渐意识到,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实则是一把双刃剑,既赋予无限权力,也压上了天下的重担。
作为江鸿飞的儿子,作为大元帝国的未来主人,这份使命,既无法逃避,亦不容推卸。
这么说吧,他们深知,自己与帝国的命运紧密相连,唯有勤勉治国,方能不负天下苍生,不负他们自己,不负他们最亲近、最在乎的人。
幸运的是,他们的父皇江鸿飞,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以其卓越的领导力和强健的体魄,为帝国掌舵引航。
正是这份坚实的后盾,让他们得以有足够的时间与空间,去准备、去磨砺,以期在未来能够接过这沉甸甸的权杖,引领大元帝国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与江载等不少去东北军历练的皇子早就回到元大都了不同,江修等不少去西北军历练的皇子,刚刚才踏上返回元大都的路。
自西向东的归途上,江修等一众皇子不仅目睹了大元帝国山河的壮丽,更深刻地体会到了江鸿飞治理下的大元帝国与新近收复的西夏地区之间那难以逾越的繁荣鸿沟。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昌盛之气,让两者之间的对比显得尤为鲜明,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随行的队伍中,有一位曾亲历伐燕之战的老将,他的话语如同历史的回响,让江修等人沉浸在了往昔的记忆之中。
老将缓缓道来,讲述着宋徽宗时期的辉煌与暗流。
那时,他们随大军北上,从繁华的关中踏入河北,所见之处却是一片荒芜,山峦秃裸,草木稀疏,满目凄凉。
而今,昔日荒凉之地已化作肥沃的田野,金黄色的庄稼随风摇曳,处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与百姓的满足笑容。
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见证了岁月的流转,更彰显了治世与乱世之间的天壤之别。
老将还深情地回忆起了赵宋王朝末年的霸州惨状,那是一段不忍回首的历史。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人性扭曲,道德沦丧,易子相食,病死饿死者比比皆是,尸体上插着纸标,公然在市集上售卖,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即便是身为牙兵的他们,也未能幸免于难,大多骨瘦如柴,饥饿难耐,最终能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更为可悲的是,赵宋朝廷非但没有体恤民情,反而变本加厉地压榨百姓,强制要求河北、山东等地转运粮食支援前线,使得本就风雨飘摇的民间经济雪上加霜。
加之连年灾荒。
百姓生活更是难以为继。
于是,起义、造反之声此起彼伏,义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规模之大,影响之广,令赵宋朝廷焦头烂额。
然而,面对这汹涌澎湃的民变浪潮,赵宋朝廷非但没有反思自身的过失,反而选择了更为残暴的镇压手段,导致国力空耗,兵力衰竭。
这一切的根源,皆在于赵佶的穷奢极欲与好大喜功。他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不惜大兴土木,广征奇珍异宝,设立花石纲、造作局、应奉局等机构,搜刮民脂民膏,致使百姓苦不堪言。花石船队所到之处,无不引发民愤,桥梁被拆,城郭被毁,百姓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反观如今的大元帝国,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盛世景象。
这不禁让江修等皇子感慨万千,他们深知这一切的得来不易,也更加坚定了为大元帝国效力的决心。
将士们则纷纷表示,正是因为有了江鸿飞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君主,以及有他们这些优秀的皇子,他们才愿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守护这片繁荣的土地。
江修等皇子对军中此类言论早已司空见惯。
事实上,江修等皇子在军中时,经常听到这样的话。
不过那时,大元将士说的全都是,为他们的父皇江鸿飞而战、为他们的父皇江鸿飞效死。
如今,这些大元将士把他们也加上,把大元帝国也加上,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曝光了。
历经数年征战,江修等皇子愈发深感他们的父皇江鸿飞的伟大,犹如高山仰止,难以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