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愉嘴唇翕动,困惑的眼眸如小鹿乱撞,倒也没有再抗拒他的擦拭。
只乖巧着,糯糯出声,“相爷,也没教我啊!”
他什么都没教,她到哪里学会,林愉不免有些困顿抱怨。
只是姑娘娇软的抱怨尚为出口完全,傅承昀突然低头,撞进她微张的唇角,卷去唇脂殷红,在那娇花上激烈如雨。
刚开始林愉脑子都是懵的,直到疼痛唤醒了神思,她登时睁大了双眼,诧异的望着眼都不闭的傅承昀,呼吸尽数湮没。
四目相对,神色如丝。
林愉终于在无边的窒息中,脸色一寸一寸的苍白,手无措的抠着他,呢喃自唇隙溢出。
“相爷,够…够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似祈似怨,最后无力出声,依他飘荡。
“恩,够了。”傅承昀松开,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好笑道:“傻子,换气知不知道?。”
他枕风宿雨,刀林箭羽中过,疼有过,苦亦有过,直到贴上林愉这张口,方知世间竟真有忘情一说。
那种极致美好,虚无缥缈又真实存在,荡漾的让他忘记一切过往,沉迷之中没了顾及,他不是昀郎,他没有战场,他就只是傅承昀,是一个男人。
他畅快了,林愉也吃足了苦。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把空气揽入口中,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眼中带雾,“我…我本来就不知啊!”
她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瞒着姐姐去打探仙云台,就那样知道的也只是书本上的皮毛,没有任何经验之谈。那样如溺水的事物,为何会被人写作神仙忘我?
林愉戒备的看着他,身子忍不住往后躲着,怕他再来。
算上林愉醉酒不算,这其实是两人清醒的第一次。
傅承昀的笑有一瞬间凝滞,随之而来的就是胸腔中无边的畅意,无论是林愉的青涩还是林愉讨巧的委屈,都让他眼神幽暗。
这次,他主动探身,揉揉她的脑袋,“恩不知就不知吧!这次,学会了不曾?”
林愉的眼神和他对上,绯红着脸,忙不迭是的点头,“学会了,学会了,你可别再…来。”
傅承昀一笑而过,不再亲是不可能,今日吓到她了,且放过她吧!
“记住了,这招只能对我。”
“恩恩。”
林愉点头,趁机溜走,缩在原先的角落,时不时回头偷偷看他一眼,对他的话无有不应。
傅承昀喝着茶,他本可以追过去,这么小的车厢,林愉又能逃到哪里?
可追过去好像显的他多在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