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膜碎碎的部分则像钻石表面切割出来的小平面,折射许多光。
显得整颗眼球亮亮的,漂亮到晃人,流光溢彩。
见我一直盯着看,他就眨了眨,略微透露些好奇。
“做什么?”
我看得太久有点累,也眨眨眼,退远些。
“没什么,”我说,“戳烦你了吗?”
这回用手背,弥补似的蹭蹭他脸颊,抵消掉刚才被一直戳的地方。
“倒没有。”
他被蹭得脸肉有些微堆起来,那边的眼睛就微闭上。
“见你一直看,是不是有话说?”
“没啊,”我说,“我看我的,你睡你的。”
他还是看着我,有点欲言又止。
“
()睡吧(),我抬手罩过去◇()_[((),给他合眼睛,“这回不闹你。”
他乖乖地闭上了。
之后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反正甚尔拉门进来找人时,五条悟一点没动静。
“搞什么?”
男人扫一眼,不耐烦,头顶还搭着几片雪,估计是冒雪过来的。
“到点了,还睡呢。”
虽然嘴上没好气,但音量很小,用的是气音。
但气音我都嫌他大,皱眉瞪过去。
“别说话,”我比口型,“让他睡。”
又威胁:“不然我告诉姬子,你踢床底的旧棉拖里还有一包烟。”
“没大没小。”他也比口型,“你怎么知道老子藏在那?”
但还是默认让人继续睡,门拉上就坐下来,杵那等。
我没回他,给他比个鬼脸就转头,没再理。
“干嘛一直盯着看?”静了会,禅院甚尔又开口,很不屑抱臂,“小鬼能有多好看?”
“比你好看。”我瞪他,“能不能小点声?”
“没眼光。”他耸一耸肩,“你要拖到啥时候?”
确认五条悟完全没有醒,连睫毛都没动,我才比出一个三,又迅速换成五,顿一下,还是比出十。
“十分钟,”我小声,“我再多看看……以后看不到了。”
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低落。
唉。
想到长着长着会褪掉婴儿肥,性格也转变,就又觉得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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