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形僵住,脑海一片空白……
“进来吧。”就听牧苏说。
嘎吱——
原本近乎无声的开门声此刻无比清晰。众玩家似乎看到有浓郁无边际的黑暗从缝隙滚滚渗入进来——
“老师……”喏喏声中,一名穿着旧大衣,面容姣好的女人站在门外:“我来取回我的剪刀……”
裂口女有心竖立恶鬼的尊严,却因惧怕牧苏而不敢抬头,浑身散着纠结的气息。
这么多老师在,牧苏想给裂口女同学一些颜面,便什么也没说站起身,将怀里放热的剪子交给她。
裂口女接过,就听牧苏半责备半关心低声说:“女孩子有防备心是好事,带着武器防身也是好事。但那是对付坏人的,老师我是坏人吗?嗯?”
裂口女轻轻摇头。
牧苏伸手揉了揉裂口女脑袋,将她本就很久未曾梳理的长发揉得更乱,柔和笑道:“好了回去吧。其他老师都是新来的,上课时别欺负他们,去吧。”
“嗯。”裂口女乖巧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走到楼梯前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双眸子正巧与牧苏对视上。
如触电般移开,裂口女忙低下头快步走下楼梯。
目光跟随裂口女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牧苏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没有谈过恋爱的老剩女就是好攻略啊。
“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透明桥踮脚,下巴几乎搁在牧苏肩膀上边往外望边问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牧苏不解扭头。
二人鼻尖轻轻触碰,相距近在咫尺。透明桥有些不适退开,红晕一闪而逝说:“殴打弗莱迪。我看到你在和他打架。”
听到这话的玩家瞪直了眼睛。
这位之前是玩格斗游戏的吗?
牧苏关上门:“狗仗人势听过没?”
强忍住吐槽牧苏的用词,透明桥顺着他的说法思考下去:“你借用了某种让弗莱迪惧怕,或是让它不敢造次的存在的势?”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牧苏,麻烦你将发生了什么跟我们说一遍吧。”透明桥微微抿唇。
“我有些不好的感觉……如果其他玩家撑得时间很短的话,势必会多出大量空余时间,余下的时间会发生什么……”
牧苏乐于分享他与他曾经的朋友们的故事,于是开始述说。
“学不来。”
几分钟后牧苏讲完,炽神摇着头。
牧苏的把戏很简单,与虎谋皮狐假虎威。激发这些怪物的矛盾来让自身处于安全境地。
可就算知道牧苏怎么去做的,他们也无法模仿着做出。
趴在桌子上的闻香长叹一声:“我有时候真感觉你和我们玩的不是同一款游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