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本能,圣天寒快速反应过来,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揉着她后腰,一手控制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忘我的纠缠着,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只知道彼此都想把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动作越加狂野。
圣天寒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不知道何时起,他心里有了她,不惜追着她来到京都,这一刻他更加肯定了怀中的女子,是自己想要的。
衣衫尽落,两人就要坦诚相对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沉稳决断,带着一股愤怒,直逼他们而来。
碰…一脚踢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圆桌子的烛光,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床上一个隆起处告诉北冥震,人就在里面。
大踏步走进床沿,一掀开被子,一个穿着白色亵衣亵裤的人睡在床上,睡姿很不雅,四肢成大字型的躺着,一边呼吸还一边喷着呼噜,口水滴滴流。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泛冷,一手在空中乱挥,似要拉扯盖被子,一手扯着自己的衣领,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一头乌黑的秀发在枕上铺开,妖艳美丽,让北冥震呼吸都差点停顿了。
“皇上…”侍卫长和赫连晓没有发现北冥震的异样,走过来,却被北冥震以掌力震开,没办法靠近床沿。
“谁!”也许是感觉到了冷意,子染醒过来,她瞪大眼,直瞪瞪着北冥震,一时间都忘记自己穿着亵衣在睡觉了。
“皇上?”赫连晓与侍卫长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不敢再上前了。
“皇上,你有偷看人睡觉的癖好?”子染听到赫连晓的声音,才急忙抄起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一张脸怒羞成怒,怒瞪着北冥震。
“他呢?”北冥震手掌一挥,两边的床帘立刻自两边垂落,这掩住了里面的春光,这一刻,他极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模样,
“谁?”子染疑惑抬头不解看她,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知道多少,但里面深沉沉的,看不出知道了多少。
“魔承天在哪?”北冥震皱眉,看她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魔承天已经来了,下午欧元过来,说发现了魔承天的行踪,晚上就发现了疑似他的身影。
“他来了?在哪?”子染激动跳起来,一脸的兴奋,一双手捉着他衣袖,急不及待的问。
“你不知道?”见她一脸的兴奋,还东张西望,似乎在迫不及待的见到魔承天,难道刚才魔承天还没有进来吗?
“快,他在哪?”子染顾不来那么多了,急急的掀开床帘就想出去,那心急的样子让北冥震很怒!
一手捉着她手臂,阻止她出去,北冥震的脸如六月飞霜般难看,尽管告诫过自己,她是一个男的,但见到她这么焦急想见魔承天,心底非常的不是滋味。
“干什么?放开我!”子染甩动手臂,妄想甩开他的钳制,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布满的怒意,可是看着北冥震的眼底,她急不及待的想离开他,去魔承天的怀里。
“皇上?”赫连晓和侍卫长都不明白里面怎么了,只知道皇上和一个太监在里面,从抖动的床帘来看,两人似乎在……
“滚出去!”北冥震冷喝,俊脸的阴霾越来越多,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比不上一个落难王爷吗?
将那个忽略他的‘男子’按到在床上,利用自己高大壮硕的身躯压制着她的四肢,手无意中却碰到了她的下体…。脸色刹时僵硬,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慢慢的放开了她!
她是货真价实的‘男子’,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是有断袖之好?
一把推开似乎无法接受现实的男人,子染慌慌张张的用被子盖住自己,一双眼布满了害怕,抖瑟着看着北冥震。
空气似乎凝结了,谁也没说话,帐外的赫连晓和侍卫长面面相觑,帐内忽然没有了声音,让他们觉得很担忧。
帐内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动,似乎在等北冥震接受现实。
“有刺客!有刺客!”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刺客的声音,赫连晓和北冥震侍卫长同时身体一震,赫连晓和侍卫长急忙冲了出去。
一道身影在半空中翻飞,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被面巾覆盖,只留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他游走在屋檐上,身影快速闪现,直逼藏香宫。
“快,快拦住他!”侍卫举着刀剑,直直指向他。
“乖乖待在这里,等朕回来。”在外面嘶喊的时候,北冥震回神,出手点了她的睡穴,给她盖上被子后,北冥震出了门,看见那个身影在屋檐上翻飞,往这里冲来。
他跃上了屋檐,看着那个身影,等了一个月,他终于出现了,他果然是在乎屋里面的那个‘男子’,难道他也是断袖?
“她呢?”魔承天在距离北冥震不过十步的地方停下来,琥珀色的眼眸四处寻找,一个月没见了,他好想见到她。
“呵呵,八王弟,近来可好?”北冥震双手翘起,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从容不迫。
“哼,二皇兄,八弟不想废话,她呢?”魔承天双手握成拳,垂在身体两侧,刚才他已经看到北冥震是从里面出来的,衣服有些凌乱,琥珀色的眸子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他是八王爷?”底下的人听到两人的对话,皆震惊了,没想到八王爷回宫了。
“快把他拿下!”赫连晓早已知道他就是魔承天,但没想到他短短一个月,身体就复原了。
“是!”底下的侍卫看着屋檐下的两人,随时伺机而动。
“哦?她?”北冥震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但他是不会将她交出去的,就算是男子,也只能留在自己的身边。
“二皇兄,江山你已经拥有,她只能是我的。”魔承天眯起眼,脑海浮现母妃死时的情景。